一石二鳥（二）[第2頁/共2頁]

“柳綰青？”

這包並不是荀冶草，隻是和前次利用錦瑟的一樣的草藥。蘇懷柔把這個給了媚娘，讓她說是從曲恨玉的房間裡發明的，隻需求坐到這一點，讓曲恨玉真的信賴，剩下的事情，便就自但是然的出來了。

曲恨玉驀地昂首，蘇懷柔倒是神情淡然的看向媚娘：“媚娘，如有證據，那也應當獎懲該獎懲的人了……”

“證據便是這從曲恨玉的房間內搜出的荀冶草了。”

“荀冶草？……”

客人該來的還是冇有少來，四美姬比來出場的次數較多，回回都博了個合座彩，讓客人們都鼓掌喝采。

“我承諾你……”

曲恨玉被媚孃的問話堵得半天說不出來由，她說的自是有理，這件事情就曲直恨玉教唆的柳綰青去乾的，她本身也是辯白不了。

曲恨玉忙介麵答道：“對，對！就是柳綰青，是她讓人買的荀冶草，端五節那天早晨溜進了蘇懷柔的屋子內裡，全數都是她乾的！”

現在的時候，花町內裡就已經空蕩蕩的了。女人們撐著倦怠的眼睛想要歸去安息時，媚娘卻叮嚀了統統人都要留下來。

曲恨玉曉得，蘇懷柔這句話是威脅，現在的這個局麵，她已經是完整的被動。

“不是，真的不是我！是柳綰青她乾的！”

蘇懷柔從袖子間拿出了一疊舊紙張，那恰是錦瑟去領荀冶草的帳本。隻是被蘇懷柔竄改了罷了，用刀劃掉了上麵墨跡，還把錦瑟本來寫錯的阿誰‘倌’字，給改成了‘綰’字。

門口掛著的曲恨玉的肖像，下頭的金花牌，較著就是冇有楚繡蔓的多。舒殢殩獍由此看來，楚繡蔓的人氣還是極高的。

那天早晨因為楚繡蔓的臉頰腫脹不能接客，也害的花萼樓少掙了一大筆銀子，還觸怒了客人，如許的一筆喪失，媚娘是不會不計算的。

極小聲的一句話從蘇懷柔身後傳來，蘇懷柔挑嘴一笑，立即話鋒一轉：“既然前次已經冇有查清真凶，那麼此次就更是不能草草告終。我這裡，恰好有一份證據，是明天賦得來的，巧兒的是，明天媚娘也抓到了證據，恰好，如此申明，紙是包不住火的。”

隻是媚娘卻憤怒的很，她本來就不肯幫著蘇懷柔，演這場戲碼都是勉強。這是蘇懷柔先讓媚娘把鋒芒指向曲恨玉，現在蘇懷柔反而倒替她解釋起來。

媚娘攤開一看，商店的印章和署名，都是鐵普通的證據。隻是看到了柳綰青三個字，讓媚孃的神采刹時尷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