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告彆初戀（2）[第2頁/共2頁]

這是報應嗎？她恍恍忽惚的想，這是她哄人太多的因果循環吧，再見了再見，這是她甩彆人時最常常用的句子，現在，這句子通過她所愛的人回到她身上，讓她感遭到那些被棍騙者的痛苦。

謝小敏感覺天旋地轉。

柳瑞華分開了，她仍然呆立在樹蔭下，癡癡地看著他拜彆的方向。

麵對柳瑞華的詰責，謝小敏慌亂了，一時無從答覆，腦袋裡隻憶起曾多少時她用不需求憐憫來回絕他經濟上的援助。

“對不起。”激昂的柳瑞華俄然暗淡下來，就像本來熊熊燃燒的火焰因為缺氧而俄然燃燒那樣，他披髮了出一種對人生不再有但願的暗淡無光，降落的說：“我不該對你活力，我本身也不是甚麼潔淨的人，就算你賣，我也無權怒斥。”

“對不起，小敏，我冇法迴應你的豪情，因為我不配。”柳瑞華用充滿了慚愧的目光看著她，戀戀不捨的揮手，“再見了，小敏，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