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殺人凶手[第2頁/共4頁]

“甚麼證人！厲嬤嬤口口聲聲將安和王定性為有罪到底是何企圖？”大皇子妃人前一貫是溫婉嫻淑，第一次把咄咄逼人的利爪暴露來，“我看貴府表女人才更有懷疑，她那一身的血是如何回事！”

他還冇開口，大皇子妃便辯駁道：“我麟兒一個稚童，如何會殺一個成人，乃至還割下她的手指，說給誰聽誰又能信？白夜司當初為太子暗中做事，企圖殛斃我麟兒，你們的話誰又能信？”

不過他雖奪目，但不是權臣佞臣，也不是蠅營狗苟之輩，算是個在其位謀其政的好官。

侯府後院裡一下子死了兩小我，另有一個安和王，動靜瞞不住，很快就傳到了來賓耳朵裡。當然，這事也冇想真的瞞，不然以厲嬤嬤的本領，反正都傳不出去。

大理寺卿劉鶴比較會做人，他以白夜司為尊，先叨教道：“不知司夜大人如何鑒定？”

劉鶴點頭，轉而扣問晏長風，“裴少夫人，不知您為何呈現在此？”

那邊驗過屍，大理寺跟白夜司正相互互換定見。聖上特地派了兩班人馬來，一來是對安和王的死極其正視。二來因為白夜司之前出了一個投奔太子的叛徒，是以他對白夜司的態度多少存疑。

吳循不跟他彎彎繞繞，直說：“那丫頭是被利器刺了數刀致死，刺的力度都不像是成人所為，彆的她還被切了幾根手指，手臂上也有切割陳跡，但因為東西與力度都不可，以是冇堵截。”

厲嬤嬤：“大皇子妃不忙把人支走，這二人是首要的證人，轉頭要共同調查。”

吳循跟劉鶴一起點點頭，內心大抵有了數。

裴修來到媳婦兒身邊，看著她身上的血跡直皺眉，“你冇事吧？”

裴修感覺這事不妙，因為當時冇有第二個活人，那兩個丫頭或許曉得更多，但不會等閒說實話，遵循查案流程，二女人恐怕會有一趟監獄之災，如果是進了白夜司還好，如果進了大理寺就費事，他說不上話。

跪在地上的大皇子妃渾身一僵，她抱著安和王的頭收進懷裡，自欺欺人地點頭，“你胡說，我兒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如何會死！太醫呢，快叫太醫來！”

厲嬤嬤安靜到幾近有些殘暴地提示大皇子妃。

她又看向木榻底下那具屍身，那丫頭是侯府的，她另有些印象，記得她叫丹桂，是花圃子裡的掃灑丫頭。這女人生的內疚，每次見了都不敢昂首瞧她，低垂著臉行個禮就跑了。

不過此事的關頭，證人倒還是其次，最要緊的是得證明安和王是否有虐人殺人偏向，倘或他有，這事就再明白不過了。

晏長風正要說話，厲嬤嬤搶先道：“安和王不測摔死，德慶侯府深表遺憾，原是應當叫貴府儘早抬歸去入土為安，但我府的丫頭也慘死在此，而安和王手裡有匕首，此事非常蹊蹺，老奴想著，該當馬上派人進宮回稟聖上，讓聖上派人來查明本相。”

哭到斷氣之時，她又指著在場的侯府中人發難：“是誰害死了我兒，我本日必不饒他！”

“還冇科罪呢，這裡也不是白夜司，司夜大人彷彿冇有審判我的資格。”大皇子妃態度非常不共同。

大皇子妃終究不得不認清究竟，抱著安和王嚎啕大哭起來。

為甚麼撤走？該當不是安和王率性把人趕走了，他能趕走本身的丫頭，卻趕不走侯府的下人，必是外祖母為了某個目標用心讓安和王單獨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