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戰與和[第2頁/共2頁]

李德立請脈今後，提出警告，說她氣血兩虧，心神悸怯，多由勞累國事、焦憂太過而來，如果不是擺脫統統，完整保養，將會變成“巨禍”。

“本來就是嘛！”榮壽公主接著便又勸說，邊防正在擺設，曾紀澤方由英赴俄，對俄談判在停頓當中，麵前並無大事，恰好養安。

同時，在籍養病的郭嵩燾，也上了一個奏摺，洋洋數千言，闡發對俄談判的事理，主張遣派專使實地調查，伊犁儘可暫緩收回。

因而榮壽公主奉命入宮，一到就表示要住下侍疾。她也真的親嘗湯藥，夜深不寐，隻要慈禧太後一張眼，或者問一聲，她老是很快呈現在病榻前，真恰是孝敬女兒的模樣。

“這話倒也是。”

他們一方麵彆離上奏，請寬減崇厚的罪名，覺得轉圜之計，一方麵由李鴻章側麵鼓勵英國公使威妥瑪出麵補救中俄膠葛。

主和的則人多而情虛，因為主和便彷彿是畏縮、懦怯，必然捱罵，是以為頭的李鴻章，隻能跟恭親王密函商酌。

“六爺又談了一件事，說接到肅州的信，左宗棠出嘉峪關到哈密去了。帶了一樣東西，”慈安太後說，“你再也想不到的，是一口棺木。”(未完待續。)

慈禧太後本就愛重榮壽公主，在她居孀今後，更有一份不易解釋的歉意，因為是她作的主，將榮壽公主指配給了體質衰弱的符珍，成果害了她一輩子。

因為郭嵩燾的精通洋務，他的定見，天然受人正視，因此主和派的陣容越振。本來主戰的高談闊論，主和的曲曲補救，有各行其是、不相為謀之勢，現在則以開議冇法再緩，而崇厚的可否免死，便成了和戰大計中的一個關頭。

“冇有甚麼不成！這多年下來了，莫非說另有甚麼看不清楚，聽不明白的？”慈禧太後又指著榮壽公主說，“有她阿瑪在那邊，錯也錯不到哪兒去。再說，我還是能夠幫著看摺子，拿主張的。”

大計不決，談判必然無功，因此他在倫敦，遲遲其行，隻是與總理衙門函電往還，幾次會商，要先定出一個談判的主旨來，方願出發。

“西邊是爭強好勝的，總得有個說得進話去的人，設法兒勸一勸纔好？”

主和派垂垂占了上風，在翁同和的儘力遊說之下，連一貫態度最狠惡的醇親王，也竄改了主張，不主張遽爾分裂。

慈禧太後垂憐地責備，“幾時不讓你說話來著？”

從措置了籌商邊防一案，慈禧太後心力交瘁，病勢日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