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侍寢之道[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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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徵倒是一訝,脫口便道:“還備了酒?”
“有肉豈能無酒相佐?”王琅悄悄一笑,伸手擊了兩下,候殿外的紫蘇便端了個紅泥小火爐出去,火爐上還支了個瓷鍋,內裡盛著甘醇的米酒。
接下來,該如何辦?莫非要她直接將他撲倒?或者嬌嬌媚媚的來一句“皇上,妾奉侍您安寢”,順帶拋幾個媚眼?單隻是想想王琅就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琅被她們一個兩個折騰地冇法,隻得擁著被子起來,坐在塌上乖乖地等著。
思來想去,司馬徵還是半點眉目也無,也隻好作罷,寬了衣上榻躺在王琅身邊。
半夏心疼好不輕易才弄好的衣裝髮飾,卻又不好去扯被子,隻得站在中間勸道:“女郎,眼看就要到時候了,你如何又睡下了。”
這時候,掌事的張嬤嬤走了出去,也是一臉喜氣,見了臥榻上躺著的王琅立即道:“女郎大喜,怎還睡著,快快起來。”
司馬徵想了想,道:“夜裡寒氣重,朕便在這殿裡走幾步吧。”說著站起來,在殿中踱步。
“朕……朕另有些餓。”他彆開臉,暗罵本身胡塗,竟然對王琅存了那份心機。拿起碗筷敏捷扒了兩口飯,才含混道:“你也陪著用些吧。”
司馬徵低頭看著胸前王琅溫馨的睡容,剛纔因為她靠過來而生硬的身材現在仍然緊繃。但是她靠在懷裡的感受分歧於後宮彆的女人,這是一種很舒暢卻又古怪的感受,本身的心就像是被甚麼拋得很高很高,四周的統統都柔嫩非常。
見天子這般陰晴不定,王琅心中頓時一沉,不免大受打擊。人家好歹如許奉迎你了,乃至不吝以色事人,秋波也不知給你拋了多少個,這廝竟然轉眼就油鹽不進了。心中憋著一肚子氣,王琅天然吃的也不痛快。
回了容華殿,王琅倒是神采如常,半點也未提今晚侍寢之事,隻躺在榻上翻看幾本醫書。醫書上的東西她大多爛熟於心,看著也不過是打發時候。
醒時總帶著幾分淑婉倨傲的臉上,現在睡著了倒顯得有些稚氣未退,但眉眼還真和母後有幾分類似。大婚當夜他在她臂上看到的傷疤和阿蘅幼年時燙傷的疤痕幾近一模一樣,刹時又想起母後曾經提過王琅右足不良於行,羞於見人,才一向客居平城,而當年阿蘅在*行宮失落前被毒箭所射的也恰好是右足,這些聯絡在一起,心中頓時有一個答案呼之慾出。
司馬徵挑了下眉,倒是來了幾分興趣,臉上的陰霾也儘數去了,隻笑道:“既然是阿琅故意了,那朕便嚐嚐。”
待他倆用完膳,紫蘇和半夏出去將碗盤都清算出去,世人也跟著見機地退下了,全部容華殿裡隻剩下司馬徵和王琅兩人。
“你這做飯的丫頭倒還真有幾分本領。”他微點頭讚了一句,又將那小碗湯喝完才放下。
天子冇有安寢,王琅天然也不能睡的。她安循分分地坐在榻邊,溫馨地看著天子在殿中來繚繞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