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金殿行刺[第1頁/共3頁]
聞言,秦皇倒是撤銷了顧慮,笑著說道:“阿煜不必擔憂,這小女人也隻是會舞劍,難不成,她還會仗劍行凶不成?”
“唔,我看著夕顏女人也是有些累了,不如,父皇便賞她一杯酒水吧。不過,這酒水要父皇親身端下來纔可顯誠意哦。”
金殿中,西涼使節悄悄的坐於一角,手中抱著的倒是方纔夕顏所用的琵琶,隻見他手指輕撥,便聞聲一陣又急又厲的琵琶聲響起,已經換了一身白衣的夕顏持劍立於金殿當中,隻見她閉目悄悄聆聽了一陣琵琶聲,便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劍,劍身閃過寒光,照在榮煜和榮簡的麵上。
事情公然不出藍傾丘幾人所料。隻見秦皇走到夕顏身邊,卻因為夕顏手中的劍,而止步不前,榮煜皺了皺眉,道:“夕顏,天子麵前不得佩劍,將劍放下。”
榮煜嗤笑一身,轉過甚去。
西涼使節轉頭看向殿中的榮煜。見他眸中含著一絲輕笑,可這輕笑到了他的眼中,不知怎的竟變成了恥笑,他當即一甩衣袖,冷聲道:“笑話,本使是甚麼身份,如何能與她一個妓子同顛演出。”
他轉了身,看向殿中的夕顏,道:“當然,還要勞煩這位夕顏女人。”
那西涼的使節哈哈一笑,對龍椅上的秦皇道:“真是想不到啊,一個萬花樓的花魁都有那憂國憂民之心呢。”
秦皇聞言,哈哈一笑,“如此,朕倒是樂的一聽西涼使節的彈奏了。”
秦皇此言一處,惹得百官鬨然大笑,在這小聲中,夕顏悄悄抬起了頭,朝著秦皇輕柔一笑,道:“這也是說不準的哦陛下。”
花若隱笑了笑,不甚在乎,“擺佈也是他們本身窩裡鬥,我們樂的看戲。”
榮簡聞言,頭也不回,淡淡道:“已經死了一個蜀國的使節,難不成,你還想再讓他也死麼?”
榮簡看了眼那正望著榮煜笑的暢懷的秦皇,端起一杯酒送到唇邊,掩去嘴角的那抹嘲笑。
秦皇無聲大笑,端過麵前的酒杯飲下,還不忘對下方玉階上的藍傾丘幾人道:“仙長莫要乾坐著,朕這裡的酒水雖不及仙長山中的仙釀,卻也是上乘呢。”
榮煜暴露一個得以洋洋的眼神,看茂發簡,卻並未有發覺榮簡那粉飾在酒杯前麵的嘲笑著的嘴角。
榮簡聲音雖淡,卻實在讓西涼使節驚了一驚,又想起那安陽王本就是龍陽,他他他,如果對本身做了甚麼,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百官被她那脆生生的嗓音從琴聲中喚回神,見她跪在地上,一時候竟冇有反應過來。
未幾時,夕顏一曲舞畢,收了劍,悄悄的立於金殿中,西涼使節將琵琶放歸去,看了眼夕顏,對秦皇道:“秦皇,這位夕顏女人,當真是文武雙全呢,瞧瞧這舞劍的身姿,曼妙中帶著蕭灑,竟是一點也不輸於我等大丈夫呢。”
榮簡端起酒杯朝著龍椅上的秦皇舉了舉,一口飲下。
此言一出,大唐和西涼的使節相視一笑,倒是大秦的文武百官麵色一沉。
想他們家太子殿下。邊幅漂亮逼人,行事更是光亮磊落,冇有一絲娘氣,這安陽王竟還敢提及太子殿下,莫非,莫非。他是盯上了自家的太子殿下麼?想到這裡,西涼使節便有些擔憂了,警戒的盯著榮煜。
一曲結束,隻聽夕顏軟了嗓子,輕聲道:“良辰美景,夕顏願陛下福如東海,願我大秦國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