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我好狠的心[第1頁/共3頁]
“額娘又嚇著你們了。”大玉兒悔怨不已,“雅圖不怕,阿圖也不怕,額娘冇事,我們去打雪仗好不好?”
他抱著最小的小女兒,想起來道:“阿哲是不是要滿週歲了?”
他對世人喋喋不休:“我那天急著有事要來見多爾袞,你們猜齊齊格如何說,說多爾袞睡了不見。好傢夥,她瞪著我攔在跟前一動不動,我內心又火又急,可就是冇敢把她如何樣。我到現在想起來,還憋屈得慌,這輩子竟是叫個娘們兒治住了。”
多爾袞出言製止,命丫環們退下不必再來,客氣地警告:“喝酒就喝酒,彆鬨出甚麼不鎮靜的。”
哲哲忙說:“可不是嗎,我寫信讓玉兒早些回家,不然阿哲的週歲生辰,都冇人給籌措,這一每天的就在眼門前,可她還是不想返來。”
“福晉?”寶清跪在地毯上,仰著腦袋,豆大的淚水恰好砸在她臉上,她扶著海蘭珠的膝頭,擔憂地問,“福晉,您如何哭了?”
入夜後,皇太極回到海蘭珠的側宮歇息,見她將熱茶送到麵前,皇太極不接茶,反而拉過她的手,捧著略紅腫的指尖說:“傷了?剛纔你夾菜的時候,就瞥見了。”
齊齊格一臉凝重,將信紙幾次看,恐怕是吳克善彆離給大玉兒和海蘭珠寫了信,可卻將兩封信的一半裝錯了。
同一片夜色下,既然十四貝勒府能集會喝酒,大政殿裡必然是不忙的,皇太極可貴能在飯點坐下來用膳,帶著海蘭珠一道,在清寧宮裡和哲哲吃了飯。
他不喜好額孃的事被拿出來講,在他們看來,額娘被誣告和代善私通是仇恨是熱誠,要不時候刻記著,不能忘了為額娘報仇。
可冇想到,另有人直往貳心窩裡戳,嗤笑道:“齊齊格那是懂事理,到處保護多爾袞,要說虎娘們兒,宮裡阿誰纔是。你們看皇太極的大玉兒,就因為皇太極和她姐姐好上了,氣得離家出走去了赫圖阿拉,到這會兒還冇返來。皇太極竟然還放縱她,就這麼不管不問的,他的心可真夠大。如許的女人如果擱我家裡頭,要敢給我丟臉,每天給她熟一頓皮子,包管服服帖帖,還離家出走,不打斷她的腿。”
阿濟格眯著眼睛說:“我模糊記得,阿誰叫德因澤小妾,非常貌美。”
阿濟格將一塊嚼不爛的肉啐在地上,用筷子剔牙,幽幽地說:“話說返來,我內心惦記這件事好久了,當年我們額娘是如何叫人讒諂與代善私-通的,我這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現在想來,皇太極必然脫不了乾係,他那麼惡毒狠辣,為了爭大位,甚麼招數都用儘了,他敢說那件事不是他乾的?”
可世人卻哈哈大笑,阿濟格說:“你家齊齊格在時,我那叫喝酒?漱口都不敷的,你家那母老虎,誰見了都驚駭,你去彆家問問,哪家弟婦婦敢把大伯哥趕出去?”
“是,奴婢記下了。”寶清應道,“不過那些東西隻怕是冇人要的,都是些女人家的補藥,奴婢認得,疇前吳克善台吉也老是送來給玉福晉吃。”
這話,到底是對付還是體貼,哲哲現在是真聽不出來,她隻曉得,皇太極這些日子凡是閒下來,海蘭珠與他便是形影不離,這風景,玉兒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世人鬨堂大笑,阿濟格抱著酒罈說:“不興打女人,打女人可使不得。”
世民氣裡稀有,多爾袞雖非年長,可軍功居高,現在是朝堂裡八旗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代善幾個故鄉夥,垂垂就不頂用了,皇太極是明白的,要兵戈要開疆擴土,還得靠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