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把血跡擦乾淨[第1頁/共2頁]

海蘭珠柔嫩纖長的眼眉，帶著暖暖的笑意：“你夜裡可彆踢我的肚子啊。”

代善不是從皇宮正門來的，而是被佟圖賴從膳房側門帶出去，上了年紀的人，經不起驚嚇，禮親王的眼睛下一片青黑。

“娘娘……”禮親王心中惴惴不安，忽地把心一橫，跪下道，“娘娘，臣該死，臣、臣還冇找到嶽托。”

蘇麻喇鬆了口氣，問道：“格格，您曉得阿誰佟圖賴嗎，可靠嗎？”

“應當是。”大玉兒道，“索尼看到佟圖賴時，那麼驚奇，而佟圖賴卻說，他擔憂索尼的人和他脫手，他們之間明顯冇有默契。”

蘇麻喇說：“格格，您如何甚麼都曉得，我明顯每天跟著你。”

“格格的意義是？”蘇麻喇，“皇上預感到了這統統？”

大玉兒笑道：“你不是有一陣子，跟著姐姐繡龍袍嗎？你誠懇說，就算現在，你也不是每天來，就愛偷懶。”

大玉兒又拿了一塊點心，點頭承諾：“不會有事，姑姑和姐姐，雅圖她們都不會有事。”

大玉兒說罷，徑直往清寧宮走，她一拍門，裡頭的人就惶恐地問：“誰？”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北風吼怒，俄然聽得打門聲，是索尼的聲音：“莊妃娘娘，已經冇事了。”

蘇麻喇嘿嘿笑，又問：“不過那些大人們，為甚麼會情願對你說這些事，女人不是不無能預朝政？皇後孃娘也說過好幾次了。”

蘇麻喇一頭霧水：“格格，奴婢聽不懂了。”

蘇麻喇去把門反鎖上，和大玉兒一起搬了一張書桌頂著，固然大玉兒心中篤定她不會有傷害，可也不能太輕敵。

大玉兒走出版房，冷冷地撂下一句：“把血跡擦潔淨，彆留在宮道上，嚇著小格格們。”

大玉兒道：“有冇有乾係，我籌算讓禮親王去查，就要過年了，冇得叫百姓民氣惶惑，宮裡承平無事纔好。以後皇上返來，自有決計，生殺大事就不該是我們決定的了。”

阿黛命宮女打熱水，她彷彿還驚魂不決，問道：“主子，您還睡嗎？”

“你去奉告淑妃娘娘，冇事了。”

佟圖賴應道：“死了幾個。”

夜色漸深，安好的宮闈中，看不出半點肅殺之氣，但一場詭計正在被化解。

“見代善？”哲哲皺眉，略考慮後問，“這件事和嶽托有關？”

大玉兒拍鼓掌裡的點心屑，問蘇麻喇討茶水喝，回想道：“如果冇記錯，先帝元妃佟佳氏，也就是禮親王的親額娘，就是那佟圖賴的堂姑母。他們佟佳氏是遼東望族，是助先帝發財起兵的功臣，代善和佟圖賴，扯近一點，臨時還算是表兄弟呢。佟圖賴曾經在嶽托部下效力，厥後去領漢軍正藍旗，當時候皇上編完了八旗蒙古，要開端編八旗漢軍，就把他調去了。他的名字我是聽過，人還是頭一回見著。”

蘇麻喇問：“但我們不會有事，對不對？”

哲哲朝窗外看了眼，方纔玉兒帶著渾身風雪走出去，她一恍忽，彷彿回到十一年前。昔日那小小的丫頭在內裡滾一身的雪，躲在門口探頭探腦，怕被本身懲罰。

大玉兒不覺得然：“我又冇乾預，他們一個個活生生的，還不準我曉得嗎？”

她們結伴拜彆，關雎宮的燈火很快就亮起來，這都已顛末半夜了，再等一等，天就該亮了。

哲哲道：“睡啊，冇甚麼可駭的了，當然要好好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