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駕崩[第2頁/共3頁]
自來謀逆案查下來,老是連累甚廣,這一次又是由靖王和永安公主牽頭,牽涉出來的宗室後輩無數,而韓廣平又是攢足了勁要一網打儘的,一點也不肯寬縱,連各駙馬王妃以及後宮嬪妃的家屬都牽涉了出去,特彆是前皇後的孃家、前太子和永安公主的母舅家盧家,此番更是舉家入罪,連累三族。
“幸虧前麵都是坐船,不然如許熱的天,再坐幾日馬車可真要吃不消了。”周媛感慨道。
周鬆深思半晌,說道:“據我昨日所見,這個歐陽明彷彿常日裡就是這般愛交友的人。昨日一同坐船遊河之人,也有很多隻是小客商,歐陽明喜言:相逢便是有緣,人在他鄉更要多相互照顧。那些揚州客商也都說,凡是在內裡遇見難處,去尋歐陽家的人乞助,能幫的他們都會伸手。”
“先去四周城門悄悄查問有無特彆景象,再帶著人往西沿路搜尋!”韓廣平咬牙叮嚀,又讓人悄悄領受了公主府,對外還是宣稱公主在養病,每隔幾日還叫請太醫來。
“這位歐陽大官人還真是好客。”周鬆喝完茶,撥出一口氣,“遊湖吃酒不算,下了船又熱忱相邀,帶著一眾客商要去教坊,我各式推委,何照實在美意難卻,不得不去坐了一坐才返來。”
仆人盛情拳拳,周鬆實在冇法回絕,最後還是一家人上了他的船。周媛聞聲他的話,不由心中腹誹,這傢夥直接跟周鬆平輩論交,還管春杏叫嫂夫人,那本身不是被他占了便宜?
楊琰昏睡了兩天賦醒,醒過來傳聞兒子和女兒真的要謀反篡位,後宮諸嬪妃也有連累,氣得先嘔了一口血,又欣喜皇後和太子無事,最後臨終托孤,將皇位傳給太子,並命丞相韓廣平和中書令苗廣、尚書令陳雲輔政。遺詔寫完,楊琰扛不住又昏倒了疇昔,到夜裡俄然開端嘔血,冇等天明就駕崩了。
周鬆點頭:“本來這歐陽家是揚州城的首富,家中財產遍及衣食住行,這船隊還真就是他們歐陽家的。座中敘了年齒,那歐陽明本年方纔二十有六,隻因他父母都亡故了,不得不早早接了這偌大師業,此番倒是頭一遭親身來洛陽。”
周媛想想也是,本身確切太嚴峻了,“不過這歐陽家這般做法,倒不似是淺顯商戶所為了。”一個商戶,再有錢也用不著如許拉攏民氣吧?
這聲音聽著耳熟,周鬆轉頭一看,調劑了嗓音應道:“恰是,白兄也來遊洛水麼?”
周媛對城北冇甚麼興趣,倒是想去瞧瞧洛水,是以在逛完南市以後,他們又往北去穿過兩座裡坊,到了洛水河邊。
無緣無端的,此人如何這麼熱忱?周媛有些猜疑,但是周鬆現在不太復甦,實在分歧適籌議事情,就讓他先歸去歇息,第二天賦問他原因。
周鬆點頭,說道:“不過越往南走越熱,小、我另有些擔憂,不知你和春杏受不受得住船上顛簸。”不常乘船的人,如果在船上暈起來,也夠難受的。
除此以外,幾個參與其事的皇子和公主之生母也都被賜死,案子辦完,連後宮裡都空蕩蕩的,更不消提連累更廣的朝堂了。
等查對了公主府的人數,發明朝雲公主一共帶了五小我走,此中兩個是從宮裡帶出來的內侍,另兩個也是宮裡帶出來的婢女,另有一個保護。再翻開府內庫房查對,發明少了些金飾,大件卻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