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頁/共3頁]

“另有四年，隻剩下四年。”

我怔了怔：“風俗甚麼？”

那一夜在山洞躲雨時，我燒得昏昏沉沉，君青琰二度返來時，他毫髮未濕。明顯他第一次的時候他說蠱蟲用光了。

君青琰還是跟上回那般，斬釘截鐵隧道：“她就在皇城裡，我必然能尋到她的。”這一回君青琰提起菀兒，麵上模糊有幾分焦急。

他有些無法，最後還是給我拿出了一壺酒。我旋開酒蓋，一聞，好香！我道：“這是甚麼酒？”

我問：“這……那裡不對？其彆人也是如此，丞相家的阿妹也是如此，皇兄是疼我纔會不放心我。”打從我記事起，皇兄和太傅都是這麼教我的，這不是普通的事情嗎？為何君青琰會暴露如此奇特的神采？

剛回了青玉宮，我正籌算換身衣裳去竹秀閣和君青琰一道用晚膳時，高裘守過來了，說皇兄召見我。我心中格登了下，我討出宮令時是說去周雲易的，可這隻是個措詞，我曉得三駙馬和五駙馬的家人都搬家後便直接打道回府，壓根兒冇去見周雲易。

師父他到底是甚麼人？

他跑到一邊摳住喉嚨，開端大吐特吐。我大驚失容，趕緊跑到君青琰身邊，君青琰對我擺擺手，衰弱隧道：“為師冇事，你持續吃吧。”

我想了想，歎道：“皇兄曉得我還在查兩位駙馬的事情，有些不歡暢。”

君青琰瞥我一眼。

我從他眼底見到了剛強，彷彿滄海桑田也冇法擋住君青琰尋菀兒的決計。我想起我與君青琰的初見，道：“師父，我與菀兒很像嗎？為何當初你會將我當作她？”

我瞅著端倪俊朗的君青琰，眼睛眨了又眨，問：“師父，都快一年了，你還冇尋到菀兒。若一輩子都尋不到如何辦？”

我用力地點頭，抱住皇兄的臂膀，語氣嬌嗔地說道：“皇兄說的是那裡的話，皇兄在阿嫵心中乃是獨一無二的，皇兄便是阿嫵的天，師父又那裡能及得上皇兄？”

我理所當然隧道：“皇兄是大安的天子呀，天下都是皇兄的，我身邊的人天然也是皇兄的人。皇兄從小就格外擔憂我，若我身邊冇他的人，他也不放心我。”

皇兄手中的筷子一頓，“哦？”

我行到榻旁，目光凝了凝。

我想起在明玉山莊的那一次，我靈機一動，說道：“師父我給你吹笛吧。”

在宮裡喝過這麼多美酒，我竟從未聽過這酒名，彷彿君青琰這裡常有一些我不曉得的好東西。我喝了口，隻覺遍體生香。

我擦了把盜汗。

我一驚：“師父比及現在？我……我歸去的時候皇兄就召見我，我一急就忘了讓秋桃過來奉告師父了。”我低頭看了看桌案上的菜肴，還是熱氣騰騰的。

君青琰如有所思隧道：“今後你儘量避開你宮裡的人吧。”

我也任由他看著，周遭靜得彷彿隻要我的心跳聲。半晌後，君青琰道：“你身上有她的氣味，可你卻不是她。”

他垂下眼，手指微微握緊。

我愣了下，蹙眉道：“皇兄監督我，也是為了我好，其彆人不也如許麼？”

“是麼？”

提及這事，我也不好跟君青琰說皇兄不如何待見他。今後我若當真和君青琰共結連理枝，這手背是皇兄，手掌是師父，兩邊都是肉，我這是進退兩難呀。

一曲畢，君青琰已經睡下了。

我問：“四年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