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禍起蕭牆[第2頁/共3頁]
至於第二件事則是奉告郝風樓,漢王要完了,並且是證據確實,天子已經對這個皇子產生了疏離,又或者說,是已經下定決計,讓太子成為擔當人,既然如此,漢王就必須捐軀掉。最好的成果當然是漢王能夠服從調派,整肅邊鎮,如此一來,固然完整毀掉了本身的根基盤,落空了本身的支撐者,但是對天子來講,這是大功一件,少不得要賜與優渥,然後讓他回到封地,好生做他的清閒王爺。即便是漢王下不了手,無功而返,那麼辦砸了這麼大的事,返來少不得要負荊請罪,到時天子順坡下驢,赦他罪過,令他回到封地亦可保他無恙。可最壞的成果就是生出妄圖之心,而在這方麵,天子必然已經做好了安排。郝風樓乃至思疑,在邊鎮必然也有天子安排的眼線,各方麵都有防備,漢王一旦動了歪念,瞬息之間就會被拿下。獲得的起碼也是一個囚禁。
小寺人道:“中午二刻。”
朱棣冷冷地看著他道:“不要和有些人一樣,和朕玩弄把戲,明白了嗎?”
朱棣慵懶地闔上眼,道:“去,在午門那兒跪一個時候。”
朱高熾的背影顯得何其的好笑,那肥胖的身材配上他那天賦略帶殘疾的腿,便如一隻肥鴨普通。
王安淺笑道:“奴婢也是方纔獲得回報,說是漢王殿下上了船,太子和郝風樓相送以後在河堤說了一些話便各自散了。至於說了甚麼,奴婢倒是知之不詳。”
郝風樓無法,隻得放下公文,道:“讓他少待半晌。”
呼……郝風樓深吸一口氣,頂著烈陽,不由搖點頭道:“多事之秋啊……”
想到這裡,郝風樓不寒而栗,彷彿一張無形的網在邊鎮已經悄悄撒開,而統統的統統都不過是叔侄相殘的持續。
一會兒工夫,王安便碎步來了,納頭便拜,道:“奴婢王安,見過陛下。”
郝風樓漫無目標地回到船埠,太子已經起駕回宮,數十個保護在這兒候著他,有人請他上轎,郝風樓擺擺手道:“不必。我走一走。”
朱棣的神采自是漫不經心,可那一絲臉上浮出的嘲笑卻還是被王安捕獲住到了。
西城千戶所……
郝風樓虛抬了抬手道:“出了甚麼事,你徑直說吧。”
外頭的書吏倒是不依不饒,道:“項千戶說,有大事非要當即見大人不成。”
郝風樓頓時不耐煩了,但還是道:“叫出去吧。”
郝風樓的思路還在展開,有一點能夠確信。即便曉得了內幕,本身也絕對不會透露半分的,宮廷的內鬥牽涉到了天子和皇子,就已經不再是郝風樓所能多管閒事的範圍了。
王安嚇得臉都綠了,忙不迭地叩首道:“奴婢萬死。”
王安當即立足,又是拜倒在地:“請陛下叮嚀。”
王安忙道:“奴婢那裡敢自稱辛苦,不過奴婢刺探到一些動靜,紀大人隨漢王解纜,以是在幾日之前,在錦衣衛裡就有安插,讓郝風樓暫代錦衣衛之職。”
過不半晌,這矮胖身材的千戶項虎便到了,一見到郝風樓,趕緊施禮道:“卑賤見過大人,卑賤魯莽,實在萬死,實在是環境萬分告急,特來哀告,還請大人包涵。”
但是一旦出了事,你就彆想逃了,你看紀大人前腳剛走就出了事,這不是你郝同知屍位素餐又是甚麼?
王安笑嘻嘻隧道:“陛下看重的人,他有天大的膽量也不敢怠慢不是?”一邊說,王安如哈巴狗似的伸著脖子,直勾勾地看著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