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良宵[第2頁/共5頁]
不知何時撥落身下人的褻衣,順著斂歌的鎖骨一起向下,手上行動不斷,撩開那覆著堅/挺的蓮花般肚兜,兩點挺/立的櫻/紅閃現於麵前,傅紀言俄然感受本身熱血上衝,斂歌的上半身在傅紀言的麵前展露無遺,如許的斂歌美的堵塞,那白淨的皮膚在暗夜中誘民氣魂,傅紀言彷彿鳥琢般俯身下去,悄悄含住那鮮紅的挺/立。
兩隻香舌再一次像蛇普通的纏繞盤結在一起,你進我退,帶著些許情/欲的味道。傅紀言欣喜若狂,她此番行動不但冇有惹來斂歌的回絕,並且斂歌還迴應她了。刹時大腦不受節製般,左手從頸部摟住斂歌脖子,探出右手躍上斂歌胸前,手掌再攀上那胸前最岑嶺處停止。慕容斂歌睡時本隻著褻衣,卻不知何時,繫帶已經被揭開,隔著肚/兜的絲滑柔嫩的觸/感,傅紀言微微感遭到身下人那已經漸漸崛起的□□,不由得心中一陣鎮靜,進而更加用力。
直至手指被這深長的幽/境給完整淹冇,慕容斂歌被傅紀言這一行動刺激的失聲叫了出聲,手指順利地貫穿入內,卻冇有一絲停滯。慕容斂歌在被刺激失控一叫以後,神態不由得腐敗起來,本身竟然冇有停滯,如何會如許?慕容斂歌固然未儘人事,但是根基的常理她是曉得,莫非真的是因為本身長年交戰在外,才導致……思及此,慕容斂歌心中突然一沉,雖說這類事情不能怪她,可試問阿誰女子不會在乎這件事呢?那身為女子的夫君會不會在乎這件事呢?
傅紀言擺佈策畫,她絕對不會奉告斂歌本身也不會,這但是千載難逢的好機遇。固然她也不會,但是很明顯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被顧洺壓/了那麼多年,對女子之事是清清楚楚的。
慕容斂歌有些禁止不住地喚了出聲:“紀言。”帶著些許溫熱的氣味的聲音浪蕩在溫涼的房內久久不散,這份感受對於慕容斂歌過分陌生了,又有些愉/悅。
這統統又是那樣猝不及防。傅紀言溫潤的舌唇覆上斂歌的舌唇,小舌在外邊悄悄劃著圈圈,挑逗著身下人兒,彷彿想要傾瀉本身的一腔和順,讓慕容斂歌也感遭到她胸中的熾熱纏/綿。本來還存著一絲絲明智和忐忑的斂歌在傅紀言熱忱的吻中漸漸被吞噬下去,感遭到傅紀言舌尖的不住地挑/逗,慕容斂歌失了明智般的伸開嘴來,驅逐另一番的暴風暴雨。
跟著傅紀言傷勢好了大半,眾將軍議過後決定大隊人於第三日晌午出發歸京。之以是慕容斂歌並未讓大隊人馬先行拜彆的也是有啟事的,慕容斂歌對此次暗害之事心有思疑,她總感覺想要暗害她的不止一起人馬,如果好多路人馬,那是不是申明都城也不平安呢?思慮萬千,各種思路讓她有充足了來由思疑慕容開,當然也有充足來由思疑其彆人,比方說北齊國。慕容斂歌隨慕容徇四周交戰多年,與眾國度也結下了很多梁子,以是她的命早就是懸著的,讓她不得未幾方猜忌。以是,眼下,任何人都是傷害的,她要謹慎為上。
慕容斂歌固然冇有推開傅紀言,也冇有展開眼睛,但是內心早已嚴峻萬分。她對傅紀言接下來要做的,有些獵奇又有些等候,不過明顯慕容斂歌不曉得是本身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