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那人的樣貌,而是他分外粗暴的脾氣。他是個極其隨性的人,凡事都是想到哪便做到哪,從不管甚麼後果結果,也從不把彆人的觀點放在眼裡。因著他這獨一無二的脾氣,他在這蒹葭城中倒也算是出了名,隻不過,不是那種對高雅之士的恭敬,對權高之人的害怕,而是純粹將他當作了一個笑話,看過就算,圖個樂嗬。而他,彷彿並不介懷,反而對這個征象尤其的高傲,自稱是蒹葭滅國後獨一能給百姓帶去歡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