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九章 封妃[第2頁/共3頁]
李鳳兒再坐不住,起家拿了一把洞簫吹奏起來,嗚嗚的簫聲和著琴聲,其間有道不儘的心靈相通,說不完的誌同道合。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德慶帝通過一曲琴音又想起很多之前的光陰,似是又回到他初見李鳳兒時,再看李鳳兒,更覺冷傲心動,這日便再冇出永信宮,晚間也是歇在李鳳兒這裡,便是趙皇後派人相請,德慶帝都大發脾氣將來人趕了出去。
“成。”德慶帝笑了:“鳳兒說如何就如何。”
李鳳兒謹慎察看德慶帝,發明他固然還在笑,可眼神中卻有了幾分怒意,便知本身的話德慶帝上心了,她微微一笑,心下也有了定計。
一曲彈完,德慶帝長坐不起,好久才歎了一聲:“知朕者鳳兒也,鳳兒啊,你如果哪一日生朕的氣不睬朕,朕這一日便不曉得要如何過下去。”
可不如許又能如何?她這一身不但繫了她和銀環、碧桃的性命,就是一家子的出息都係在她身上,好些事情都催促著她儘力的存活下去,儘力的往上攀爬,不能叫人踩到腳底下,竟是將她那凶暴利落的性子改了很多。
說完話,李鳳兒一甩袖子進了內屋,少頃便躺到床上拽了被子矇頭睡覺,真真是說到做到,再不理睬德慶帝。
德慶帝的聲聲響起,降落帶著磁性,另有道不儘的情義綿綿。
“到底如何了?”王太後有幾分不解。
一說到前朝大臣,德慶帝又是一陣怒意:“現在各處大旱,前朝臣子不說想體例為朕分憂,反而老是盯著一些小事,實在叫人著惱,不過母後且放心,如果哪個反對的話,朕便叫他想體例處理水災的事情,想來,應是冇人敢反對的。”
李鳳兒一指牆角處案上放的古琴:“與我操琴,我想聽你唱歌,你要唱情歌與我聽。”
德慶帝一瞧王太後聽出來了,使急道:“她要真故意為著江山社稷,為著朕這個官家著想,便該暗中與朕,與母後商討一番,叫母後或者朕出麵挑起此事來,這纔是她該當的,可她呢……”
李鳳兒一行說一行拿著粉拳捶著德慶帝,那力道不輕,可也不是很重,都在德慶帝接受範圍內,她這一捶,仿若捶到德慶帝心中,叫德慶帝心下一軟,又是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從速抓了李鳳兒的手哄著:“六合知己,朕可冇那等心機,朕待你如何莫非你心中不明白麼,又何必說這些話來。”
等趙皇後走了,王太後才扣問德慶帝為何生機。
“這……”王太後有些難堪。
他起家徐行踱到李鳳兒床前,拽開被子謹慎摸摸李鳳兒的臉龐:“鳳兒莫氣了,都是朕不好,朕到你這裡不該想著旁的事,朕給你賠罪,你起來陪朕說說話好不好?”
這話放到之前李鳳兒說不得會信的,可放到現在,她倒是半句都不信的,不管德慶帝說的是真是假,李鳳兒倒是不會再將至心托付,她微微一笑:“鳳兒又何嘗不是,明郎有一丁點不好,我這內心就七上八下的,恨不得以身代之。”
德慶帝笑著點頭,起家走到案旁坐下,伸手撥弄琴絃,不一時,動聽的琴聲響起,琴聲纏綿帶著訴不儘的情義,不說聽琴的李鳳兒,就是操琴的德慶帝也是滿心的荏弱,滿腹纏綿之情。
“母後。”德慶帝站起家來對王太後深施一禮:“固然鳳兒萬事不求,可朕卻不想再委曲她了,朕想提她的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