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八章 真情[第2頁/共3頁]
左學道甩了甩袖子,一副羞與李鸞兒辯論的模樣,李鸞兒卻知他這會兒怕是說不出甚麼話來的,就對勁一笑,對著左學道揮揮拳頭:“再胡言亂語可休怪我拳下不包涵麵。”
左學道隻感覺肚子被那人的肩膀頂著都想吐出來,卻又怕吐了被那人責打,隻能忍著不敢嘔吐。
聽她這麼一說,嚴承悅長長的感喟一聲:“我曉得你為著我好,不肯意叫我揹負罵名,可我莫非就情願叫你不好麼。”
“休在我跟前掉眼淚,我們兄妹能走到現在可不是幾滴淚換來的。”李鸞兒冇耐煩的扔下一句話,卻輕手重腳的給李鳳兒抹了淚:“今兒我在朝堂上和左夫子對罵了一通,想來他怕是要記恨於我的,說不得這兩日辰逸又要捱打的。”
車伕承諾了一聲就趕著車直往前走,左學道坐在車中擺佈搖擺了半晌,更加感覺有些古怪,待掀簾子一瞧,卻見馬車越走越是偏僻,那裡是往六必居去的,立時喊道:“泊車,走錯了路。”
李鸞兒勾唇一笑:“為著叫你的話更實在些,真是對不住了,說著話往那小廝頭上劈了一掌,小廝立時也暈倒在地上。”
回了屋,卻見嚴承悅在屋裡等著她,並冇有在書房中,李鸞兒笑了笑:“用飯了麼,我餓的緊了,我們叫人擺飯吧。”
“得了吧。”李鸞兒擺擺手:“辰逸但是當哥哥的,那裡能叫福豆護著,他皮糟肉厚的挨兩下打也無事,你莫擔憂了。”
李鸞兒一行說,一行往嚴承悅懷裡鑽:“我也是為著我們家的小日子,提及來我這麼做內心倒也是痛快的,你可莫要跟我搶。”
李鳳兒點頭:“姐姐猜的正準,官家不想換了左夫子,我卻怕他陳腐,今後福豆幾個再捱打的。”
這日左學道在宮裡教完學,給福豆幾個安插了功課,又清算東西慢騰騰的出了皇宮,待見到自家馬車的時候才真正暴露笑容,由著小廝扶他坐上馬車,叫車伕趕著去六必居買些醬菜,又去珍味坊買一些鹵味。
為著李家,為著李鳳兒能夠在宮裡安安穩穩的,李鸞兒隻能自毀形象做了德慶帝的一條狗,不管德慶帝想要開海禁還是看哪個大臣不對勁了,李鸞兒便能上前咬上幾口,更甚者經常在朝堂上大打脫手,不曉得獲咎了多少人,正因著李鸞兒裝成一副刁蠻率性又冇有城府的模樣,才叫德慶帝對李家安了心,李家兄妹一個傻一個瘋,隻李富一人獨木難支呢。
李鸞兒一笑:“他不準就冇體例了麼,冇事,我想個彆例必叫官家不得不換了左夫子。”
李鸞兒見他神采鬱鬱,眼中帶著擔憂,心中一暖幾步疇昔窩進嚴承悅懷裡,一邊玩他的指頭一邊小聲道:“我們是伉儷,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誰扮白臉誰扮紅臉還不都是一樣的麼,提及來,我比你扮白臉更加合適,我是武人,又是女人,先就叫人藐視上兩分,弄些撒潑耍賴的事情也冇人說得了甚麼,隻你不一樣了,你是狀元公,又夙來是馳名的公子,就是再扮的放肆狂放人們怕也是不信的,旁人都不信,又如何取信官家。”
出了宮見嚴承悅等著她,李鸞兒笑著疇昔,和嚴承悅一同上了馬車回府吃早餐。
李鳳兒心知肚明她的皇貴妃是如何來的,還不是她家姐姐牲犧名聲換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