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七章 辯駁[第2頁/共3頁]
李鸞兒內心明白,馬濤和刑虎家都有船隊出海,每年從外洋貿易中得來的利潤是真的很多,要想叫他們放棄這一塊,的確就跟割心頭肉似的。
“這老頭是哪個?”李鸞兒問了一句。
目睹得一個老頭兒站在中間口中諜諜不休,隻說甚麼陰陽倒置,甚麼禍亂要起之類的話,還說李鸞兒行事過分陰狠,當初帶兵殺入草原殺人無數,便是淺顯的韃子百姓也逃不過她的毒手,實在過分有傷天和了,現在開海禁也是因著她,纔有了這等禍事,需求叫德慶帝定罪李鸞兒。
如此李鸞兒更加奇特,隻問:“祝江那水兵不是挺像模像樣麼,怎的又有倭人不長眼的來了?”
且說這日大朝日,李鸞兒因惦記取左學道,想著細心瞧瞧這長季子到底甚麼道行,便穿了朝服去了,欽安門外文武站好,李鸞兒和擺佈熟悉的大臣說話,說了幾句便見刑虎和馬濤神采間都有些不好,李鸞兒有些奇特,忙問了幾句,倒是南邊又起倭患。
提及來,李鸞兒也捨不得外洋貿易的利潤,旁人家如何她且不曉得,她家但是有個小錢串子的,甭看辰運年紀小,可提及贏利的事來頭頭是道,嚴家的海船都是辰運安排的,每年這小子從這裡邊得的錢就是李鸞兒聽了都要心動的。
嚴承悅聽的都是一陣無語,心說李鸞兒約莫是這世上最難纏的家長了吧,隻這話他也隻能在內心過過,毫不敢說出來的,倒也不是怕打不過李鸞兒,實在是不忍叫李鸞兒更活力罷了。
嚴辰逸咬咬牙小聲道:“也是我不對,夫子打了便打了,祖母和孃親莫要活力,今後我聽夫子的話便是了。”
想想如果海關一閉辰運喪失了這筆支出,說不得要在家裡撒潑打滾鬨騰不已李鸞兒就頭疼的緊。
“你……”
現在,不但嚴家對於嚴辰逸挨罰心疼不已,宮中李鳳兒拿著福豆的手,看著福豆手心幾個紅印也是心疼的直掉淚,口中直道:“且等著我與官家說說,叫他給你換個夫子來。”
而胡家和王家也一樣如此,能進宮給皇子做伴讀的都是家中最受寵的孩子,在家裡世人都捧著,莫說捱打了,便是掉根頭髮都有人悲傷,現在明晃晃的捱了如許的打,誰家不心疼的緊呢。
“防得了一時,防不得一世啊。”刑虎長歎一聲:“水兵倒是短長,有他們在的處所海盜倭人都離的遠遠的,隻是他們也經常巡查,一時看不到的處所,那倭人便趁空登陸燒殺劫掠一番,且等著水兵來了就從速跑,或者有的直接跑到陸上尋個埋冇的處所躲起來,專等水兵照看不到的時候出來拆台。”
她這裡正亂想呢,德慶帝便來了,因著天冷,德慶帝穿的衣裳也豐富,坐在禦坐上的時候遠遠瞧著跟個毛球似的,叫李鸞兒感覺有些好笑。
話說,這事左學道還真不清楚,那年流民之亂的時候左學道正幸虧江南某書院應老友之邀講學,隻曉得禍亂平了,並不曉得李鸞兒曾救過他一家子的。
原旁人說甚麼李鸞兒倒不在乎,她淩晨起的早了些,這時候另有些睡意,站在刑虎身後藉著刑虎高壯的身材做保護已經將近睡著了,哪曉得禦史台的人竟然參她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