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五章 教子[第2頁/共3頁]
立時就有丫頭取了大毛衣裳過來,李鸞兒接過衣裳也不急著給辰逸穿,先是瞧了瞧他的穿戴又從懷裡拿出一瓶子擦臉的油膏給辰逸抹上:“風大謹慎吹多了臉上起裂子。”
“便是要爭,做甚麼叫福豆讀那些陳腐的詩書,福豆最該學的應是帝王之道,是禦下之道,你覺得隻會讀書便成做好帝王了麼,莫談笑了,你且看看那些詩書讀的過分好的帝王有幾個能成為聖明之君的。”李鸞兒以手指導頭桌子漸漸說著,聲聲句句擊到李鳳兒內心上。
李鳳兒刹時明白了,這書怕是李鸞兒不知費了多少心機寫就的,一時候心中五味雜陳,實不知該說甚麼好了。
話說李鸞兒家的四個小子五歲時李鸞兒便狠了心熬了金夫人留下的健體藥方劑,每隔幾日給他們泡上一回,到六歲時又教他們練體的體例,現現在這四個小子都是身帶巨力,再加上嚴承悅教誨他們的技藝,怕是橫行京師也無敵手的。
以後纔將大毛衣裳給辰逸穿上,又叫丫頭尋出一副兔毛的抄袖來給辰逸帶著,忙活了半晌纔對勁點頭:“今兒你頭一回進宮,孃親送你疇昔,改**便本身去了。”
“臭小子。”李鸞兒笑罵了一句:“你母親還是侯爺呢,莫非說的便不對麼。”
李鸞兒擺手問了一句。
進宮後李鸞兒帶著嚴辰逸去了永信宮,嚴承悅則去了萬壽宮。
卻見嚴承悅從暗影中走了出來,他穿了一件深紫袍服,頭上也戴了紫貂皮的帽子,更顯的麵如美玉,漂亮非常,他一出來便牽了辰逸的手:“爹和孃親一起送你進宮。”
福豆一迭聲的應著,李鸞兒才吃完粥聽了這話笑道:“福豆,莫聽你母妃的,你是皇子,可不是那些豪門學子,又不消你考狀元,能讀謄寫字,能看出文章吵嘴便成,旁的不消多想,我這麼對你說,也是這麼對你表兄說的。”
辰逸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孃親說的極是。”
“嗯。”辰逸崇拜的看了嚴承悅一眼:“爹是狀元,爹說的必是對的。”
冬初,天氣未亮,烏黑的天幕另有點點繁星,嚴家偌大的院子已經燈火透明。
德慶帝擺擺手:“左卿已經等著了,朕帶你們見過師父。”
“大少爺可起了?”
她又看向福豆:“不幸見的,過來姨母疼你。”
李鳳兒聽的哭笑不得,纔要說甚麼,便聽外邊有人道:“威武侯說的極是,朕的兒子不消考狀元,不必學那些酸文假醋的。”
李鳳兒隻不依,吵著要李鸞兒收回先前的話,必是要福豆儘力讀書的,李鸞兒直氣的咬牙:“你先前也冇這般呆板,怎的在宮裡這幾年倒學成如許,福豆有你如許的母妃真真委曲了。”
李鸞兒這話才落地,便聽得嚴承悅笑著斥了一聲:“說的甚麼話,冇的教壞了孩子。”
“兒子能本身去,不消孃親辛苦。”辰逸小臉還是板的死死的:“外邊天冷,兒子不忍孃親勞累挨凍。”
“姐。”李鳳兒瞪了李鸞兒一眼:“哪有你這麼教小孩子的,省的教壞了。”
他昂首偷偷瞧瞧嚴承悅的麵龐,雖是小孩子,可也不由的暗讚一聲都雅,又瞧瞧李鸞兒,也覺賞心好看,隻說這天底下也就自家的孃親和爹爹最是班配不過的,除此,再冇人配得上爹爹,想來孃親所言的要看緊爹爹很在理,歸去需求叮囑辰遠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