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七章 使壞[第3頁/共3頁]
隔一日,城東玉柳街上的雜貨鋪中來了一個身著綢衣的三十許中年人,中年人一進雜貨鋪子便左瞧右瞧,瞧了好一會兒才問:“可有鬆江布麼?”
“您且等等,我這就去叨教主子。”掌櫃的立時抹了汗,叫伴計上茶,他親身去叨教自家的主子。
你道這雜貨鋪子是誰家的,這鋪子是許家太太的,許家貧寒,冇多少家底,這些年來許太太辛苦持家再加上她的陪嫁總歸是攢了些銀子,便也買了莊子鋪子,雜貨鋪是許家最大的鋪子,也是最贏利的,許家高低一年的嚼頭幾近都是從這裡走的。
許太太一想到此事就恨的咬牙,再想到阿誰被顧二孃子教的性子凶暴的孫女,更是坐不住了,叫了親信到跟前:“去,叫嬤嬤好好的調教珍珠,幾時她曉得甚麼叫三從四德,懂了甚麼叫和順賢惠,將禮節都學好了才叫她出門。”
用過午餐以後李鸞兒一家便告彆分開,半路上,俄然嚴辰逸要求下車,李鸞兒看了他一眼也冇問如何便叫他下去了。
冇何如,裴三娘隻幸虧正廳放了幾扇屏風隔開,外邊是男席,裡邊是女席,如此方安安穩穩吃了飯。
雜貨鋪子的伴計立時笑道:“有,有。您要甚麼模樣的?”
馬方笑了笑:“大奶奶,都辦好了,也不曉得大少爺是如何弄的,竟然與何繁華家裡有了些友情,這回能叫何繁華幫手也算是能為不小了。”
提及許家二爺的官職來,許太太就是一陣氣悶,對顧二孃子更加的生起氣來。
“真,真的?”掌櫃的說話都有些倒黴落了。
說完,老嬤嬤也不久留,回身便走。
平常市道上的鬆江布約摸都是二兩二錢或者二兩三錢一匹進的,到都城一匹賣三兩,而何家竟然給到三兩五錢,一匹布便有一兩三錢銀子的賺頭。
何家統共要起碼七百匹布,一匹一兩五錢銀子,七百匹便是一千多兩銀子呢,這個鋪子一年統共也賺不得那麼些的,舊年一整年算下來也不過賺了六七百兩,如許大的賺頭,傻子纔不賺呢。
兩人又籌議一番,何家管事付了四百兩的定金,又與掌櫃的定了字據,天然,上麵署名畫押都是拿了各自主家的印章畫的,不然兩人都是下人,也做不了阿誰主的。
李慶靈巧的一一答了,李鳳兒便叫銀環拿了一塊玉佩遞給李慶,笑道:“也冇甚麼好東西,這是舊年官家賞下來的一塊和田玉,我叫人雕了兩塊玉佩,一塊給慶哥兒,一塊給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