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七章 說書[第3頁/共4頁]
李鸞兒瞧著世人都有些懶惰,訓了他們一回,以後便帶人好好的查抄了一番,又安排人日夜巡查行宮。
指尖有薄繭申明杜何氏常握筆,虎口部有繭子申明她握過刀劍,一個農婦家道也不是多好,為何會長年握筆,又因何握過刀劍呢?
德慶帝擺擺手:“於希,帶人鞠問她,如果她還不說的話,便給她些苦頭。”
德慶帝看著杜何氏被掐的神采青紫,蹬著腳掙紮也有幾分不忍:“威武侯,你這……”
李鸞兒將杜何氏扔在地上,一腳踩在她臉上,將她白嫩清秀的一張臉踩到泥地裡:“你究竟意欲何為,誠懇交代。”
平話先生這一開說,立時叫德慶帝神采微變,就是於希臉上也隱帶了幾分怒意。
走了快一個來月,在盛暑時分德慶帝一行人纔到了江南地界,一世人進了金陵的行宮安息。
於希極有眼色的拉住德慶帝:“陛下息怒,現在我們惹不起威武侯的。”
李鸞兒倒是想不到她不過殺了幾個暗衛就將那幾位嬪妃給嚇壞了,等回了宮,那幾位再不敢尋李鳳兒的費事,自此以後對李鳳兒恭恭敬敬,不敢有涓滴相違。
“說不得她會遊水呢。”一個侍衛說話了。
李鸞兒笑瞅著德慶帝:“莫非不是麼?”
直到此時她們才真正體味到一名在疆場上百戰浴血的將軍是如何的狠厲血腥,才體味到李鸞兒與旁的婦人不一樣的處所。
於希又問這杜何氏一共有多少人要暗害德慶帝,杜何氏隻說她職位太低,底子不曉得再多事情。
上前一步,李鸞兒將她下巴接好,拍著她問:“說吧。你到底是甚麼人?”
“嗬。”李鸞兒嘲笑一聲將腳拿開,卻又提起杜何氏,瞧杜何氏神采微變,手上一用力卸了她的下巴,拽著杜何氏的頭髮道:“你這等小伎倆便覺得能騙得過我麼,真真做夢。”
李鸞兒一雙眼睛直盯著杜何氏,眼中有幾分殺氣:“她與我說多年不育是她相公的事,她因這個與婆婆辯論,又恨她相公騙她,一氣之下跑了出來,這話實在暴露很多馬腳來。”
“是。”於希拱手應了一聲。
話說李鸞兒一把將那杜何氏擒住,上至德慶帝,下到小侍衛都滿臉驚奇的看向李鸞兒,不明白她這又是意欲如何。
“如何會?”德慶帝另有些不信賴:“這清楚就是個農婦麼。”
那撈杜何氏登陸的幾個侍衛回想杜何氏當初的景象。便均說杜何氏不像是在水中掙紮很久的模樣。
“這就申明她並不是從村莊裡跳河的,怕是在半路上跳河。然後掙紮著飄過來的。”李鸞兒笑了一聲:“甚麼人半路上跳河硬是飄過來,撤除用心不良的,我實想不出旁的。”
李鸞兒不語。隻拿眼睛瞅著德慶帝。
李鸞兒一笑:“這個也說不定。隻是,用心想要投河他殺的人如果會水,大多都是在身上綁巨石之類的,叫本身遊不起來。若不然,在水中掙紮一會兒會主動遊下水麵的。她如果會水,早就本身爬登陸了又何必遊到我們這裡來,她遊過來,便是申明她是用心過來的。存著不曉得甚麼心機。”
他一拍案上的木塊,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