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 情濃[第1頁/共3頁]
嚴承悅倒是一丁點都不氣了,拍拍嚴承憬的手:“有甚麼可氣的,李大娘子不是方纔替我出了氣麼。”
李鸞兒搖了點頭,上了樓梯以後推著嚴承悅進了包廂,一出來,嚴承憬便滿麵喜色道:“留王欺人太過了,竟然如許熱誠大哥,我……”
“鸞兒……”嚴承悅這會兒真急了,不管不顧的推著輪椅上前,一把抓住李鸞兒的手:“是我錯了,你是天下少有的脂粉裡的豪傑,是我錯看了你,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莫再說甚麼退親的事了。”
他狠命的點頭:“你的意義我是儘知的,你放心,我再不會的。”
正說話間,便有伴計奉上飯食來,李鸞兒罵的痛快了,內心火氣也散了,見嚴承悅低首垂目,無儘的暖和婉從,她又感覺心疼了,親身盛了一碗荷葉粥遞給嚴承悅:“先喝些粥吧,我瞧這雨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總歸是我們先吃飽了飯再想體例回家。”
李鸞兒便被這兩人弄的有些羞意,撒了手再度坐下,低頭要去端茶,卻不想桌上空空如也,她便朝外叫道:“人呢,上茶呀,再另備幾份點心。”
這倒也是,嚴承憬想到剛纔李鸞兒說的那幾句話,立即笑嘻嘻的上前見禮:“謝過嫂子了,還是嫂子說的好啊,誰敢說本身冇個殘廢的時候,這話說的好,說得妙,說到我內心去了。”
伴計一口氣報完飯食,李鸞兒便道:“來一屜包子,再來碗荷葉粥。”
李鸞兒氣還冇消,甩開嚴承悅的手:“你腿斷了,殘廢了這是究竟,有甚麼說不得的,彆人說儘管叫他說去,總歸是你也不會缺塊肉,你如果感覺活力,就罵返來便是了,又何必本身跟本身過不去,便是你罵不過人家,不是另有手麼,直接將他的腿也打斷了,看他另有甚麼臉來講你。”
留王大笑著下樓,嚴承悅右手抓著輪椅扶手,手上青筋暴起,嚴承憬和嚴二都覺留王過分了,對留王也是滿麵喜色。
嚴承悅知李鸞兒麵嫩,笑笑就鬆了手,抬眼間見李鸞兒紅著臉清算衣衿,心下更有些失落,恨不得再將李鸞兒摟進懷裡細細的揉搓,便隻把此人兒揉進內心,融進骨肉裡,一時半晌不能分開纔好。
李鸞兒罵的不解氣,口又渴了,就拿起茶杯來猛灌了一口,接著罵道:“我應下你家的婚事,那是我瞧中了你這小我,感覺你此人還不錯,甭管如何說心腸還是正的,不管是為人才學還是觀點都合我味口,至於說腿腳不便利,我熟諳你的時候起你就是這個死模樣,我又有哪一點嫌棄你了,你如果感覺我出身不好,為人粗鄙又是嫁過人被休棄的,便直接與我說,我們退了親就是了,又何必搞的這麼嘰嘰歪歪的,彷彿全天下的人都對不住你似的。”
“是,是。”嚴承憬從速告饒:“嫂子部下包涵,甭管如何說,你這嫂子我是認定了的。”
李鸞兒這時候才輕笑出聲:“承悅,留王也不過說了句實話,有甚麼可氣的,殘廢又如何了,這世上的人啊朝夕禍福可冇個準,誰也說不準他哪時候就缺了胳膊斷了腿的,便是這天孫公子,可也不敢斷言他冇個殘廢的時候。”
李鸞兒喝了口茶潤潤喉嚨,見嚴承悅低頭如有所思,便笑問:“內心還不舒坦呢?就為著阿誰留王莫名其妙的幾句話?”
這四小我談笑著出去,一時候,包廂裡又隻剩下嚴承悅和李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