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了不起[第2頁/共2頁]

“你識字麼？”杜錦寧想起這茬，又問了一句。內心考慮著，等家裡下人多了，她還得讓姚書棋開兩個掃盲班，讓這些下人都識點字。

那字條上寫著周致和杜哲彥的座號――倒不是杜錦寧不體貼齊慕遠他們，而是考號都是進門時才發的，昨晚考完她就返來了，並冇跟那幾人見麵，天然不曉得他們的考號。獨一曉得的，就是周致和杜哲彥兩人了。

多智近妖，她可不想讓人把她當妖怪看到。

她搖點頭，有些茫然隧道：“我冇打仗過朝堂啊，冇想過這些。”

齊伯昆擺擺手：“我們不說虛的。我既然誇獎你，你就當得起我的誇獎。”

“我念過幾年私塾。”江北拍著胸脯，高傲隧道。

他不動聲色地問道：“如此的話，你對朝堂如何看？”

“祖父。”

祖父進孫子的院子，天然是不消通報的。他到了門口直接走了出來，恰好聽到杜錦寧在說話：“我研討了這些年朝庭的各省院試、鄉試的題目，發明朝庭現在對算學與律法有越來越正視的趨勢。”

現在杜錦寧通過這些試題，就能對全部國度的科考趨勢有了判定，那麼，他是否能通過這些看清楚朝堂的變動呢？

汪叔可說了，趁現在少爺身邊冇有貼身小廝，他得學聰明點，把這個位置給占上，免得被新來的人給搶了。

見得齊慕遠出來驅逐，他對兩人施了一禮便又退了歸去。

見江北看到那紙條點了點頭，她又叮嚀了一句：“你叫廚娘做兩份好菜拿去縣館，如果有人在大姑爺跟前，你就彆把那封信拿出來，隻說是來送菜的。等人走了再交給姑爺。你趁便奉告他，我不便利疇昔，疇昔了就不能好好說話。信裡說的內容他想奉告同窗也行，隻彆說是我說的。”

“少爺，我跟著你去唄。”江北也爬起來，期盼地看著杜錦寧。

見江北還算明白，不是那等非常胡塗的，杜錦寧便放心腸出了門。

齊伯昆一笑，點頭道：“也是，是我胡塗了。你這麼小，讀書識字冇幾年，能有現在這般見地就已很了不起了。如果對朝堂的意向你都能洞悉，那我們這些故鄉夥真不曉得如何活了。”

杜錦寧高屋建瓴，以上帝的視角俯視現在的大宋，對於朝堂天然是有她的觀點的。但在齊伯昆這個老狐狸麵前，她卻不敢透露太多。

“我跟齊慕遠不是合股開了個書鋪嗎？這書鋪不但賣四書五經及話本，還派人到各地去網羅他們積年的鄉試、院試、府試題印刷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