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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是,你是不是該負點責?”顧秋雙手撫在許言夏泛紅的臉頰上,眉眼又似先前普通的敞亮起來,眼睜睜地看小十一君無措地咬嘴唇。

滴滴――

小十一君的頭還埋得深深的,鼻息間被顧秋的芳香填滿。這幽淡的香味讓許言夏沉迷,湊起鼻子聞了又聞,恨不得整小我都鑽進顧秋的衣服裡,滲入進顧秋的肌膚裡,化為這香味中的某個小小的顆粒,比灰塵約莫都要小,但倒是顧秋身材的一部分。

小十一君表示,貝多芬、肖邦、李斯特甚麼的,的確弱爆了!

顧秋看了眼來電顯現,不由地翻了個白眼:“宋黎非的情婦……”

“那你說說,要如何對我賣力呢?”顧秋笑意更濃,抬手悄悄撫弄許言夏的頭髮,語氣突變柔嫩起來:“這可不是說說罷了的,你要想好才說,我是很認死理的。”

“言言……疼……”顧秋微小啞忍地輕呼,奏響了樂曲最昂揚的段落。

即便這聲音壓得再輕,顧秋也聽出了說話的人是誰,連趴在一旁的許言夏都認識到了――題目很嚴峻,董舒是宋黎非這個黑社會的“小親親”!

“顧秋,你是在勾引我嗎?”許言夏將頭埋進顧秋的肩窩,哼了一句肺腑之言。

顧秋很遠,顧秋又很近。

小十一君不敢看,又忍不住盯著不放;小十一君不敢摸,又忍不住摸了又摸;小十一君不敢親,又忍不住親了又親。總之,忍不住的事情便都做了個遍,隻聽得見顧秋的呼吸裡彷彿摻雜了個龐大的石頭,愈來愈重,愈來愈沉。最後,就隻變成空蕩蕩的低喚:“言言……”

從顧秋沉寂清澈的眼神裡,許言夏驀地明白了――這不是一出遊戲,這應當是一件叫做愛情的事情。

“你要乾嗎?”顧秋終究打斷了董舒的狂轟濫炸,問出了重點。

音符在氛圍裡迴旋,顧秋密切的呢喃滴落在許言夏的心間。

四肢交纏,十指訂交。

顧秋的眉眼裡是笑著的,顧秋的笑容是和順的,顧秋的話是認當真真的。

“誰的簡訊?”顧秋略帶衰弱地問了句,眼睛都冇有展開。

“兩條渣滓簡訊?”顧秋的腔調揚了揚,掙紮著想要去特長機。

這是統統民氣知肚明的事情,但是,為甚麼總有人喜好治病救人呢?

聽力尚好的顧蜜斯天然是甚麼都聞聲了,但如果能夠裝,她寧肯假裝甚麼都冇有聞聲。

要有多猖獗,纔敢肆意妄圖?

滴滴――

火急和和順像兩種不能調和共存的情感,許言夏的指尖是顧秋光滑的肌膚,有些微涼,又有些滾燙;許言夏的唇邊是顧秋軟糯的唇瓣,在暖黃的燈光下,披髮著誘人的粉紅;許言夏的眼裡是顧秋微閉的雙眸,狼藉的發,另有那赤-裸著的光亮的胸口。

如果風騷是一種病,那麼宋黎非早就病入膏肓了。當然,董舒也是病中之人。

“古玩,你乾甚麼好事,老不回我簡訊!大半夜,我都給你發了好幾條了!你是不是跟小十一大戰三百回合呢啊?你們可真是深藏不露!”電話那頭一陣劈裡啪啦,語速極快,但聲音壓得很輕。

“顧秋,我……我弄疼你了嗎?”許言夏鼻子出氣,哼了句不著邊沿的大話。

“渣滓簡訊。”許言夏氣喘籲籲地答覆,腦袋裡塞著一團漿糊。

手機在這誇姣的時候,毫無節操地又震驚了兩下,驚得床上的快速縮進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