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回 迎風獨立[第1頁/共2頁]
並且一枚淺顯的羽毛,為何會在手指間來回翩翩而舞,彷彿像是一隻活了的胡蝶普通?這類違背天然規律的征象,也讓邢天冇法瞭解。
“以氣禦風,以風避敵?”邢天思考著這八個字的分量。
邢天微微一怔,忙問:“那……本日二師哥要傳授我甚麼工夫?”
“嗯……”丁半山不置可否,也不再多說半句話,俄然閉上了眼睛,雙臂平平坦開,身子挺直,右腿膝蓋曲起,全部身子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左腳腳尖之上,做出了一個近似於金雞獨立的姿式。
穀口的中心,便是那玉淚河的涓涓河水,水流當中,有一塊高聳的大石頭孑但是立,河水觸碰到了石頭,想是一條敞亮的布帛被尖刀劃開,分紅了兩叉。
邢天渾然不解,忙問:“他們這是在做甚麼?變戲法麼?”
“嗯……本來如此……”邢天終究明白了這些青衣弟子們練習這劍刺水滴的啟事,但仍對那裁葉劍法的奇妙神通似懂非懂,按奈不住心中衝動,便主動請纓的道:“二師哥,既然這裁葉劍法如此難練,又如此的需求下苦工夫,那快快將其傳授給師弟我吧!”
而有的人較著道行高深一些,手中的羽毛彷彿像是一隻被順服了的小鳥,在他們手指之間來回飛舞,時而繞指迴旋,時而翩翩起舞,隨心所動,毫無拘束。
“不錯!”丁半山朝著石頭前端走了幾步,笑道:“正因如此,為了達到這八個字的境地,從本日起,你便要修習這‘頂風獨立’的工夫。”
前人雲繩鋸木斷,水滴石穿,隻要工夫用到了家,亦能夠踏石留痕。
“練武?練武另有如許練的?”邢天一頭霧水。
“頂風獨立?”邢天更加的獵奇。
本來這數名弟子都是雙膝微蹲,平攤動手掌,掌中各自安排著一枚小小的羽毛。他們一個個聚精會神,眼觀鼻,鼻觀心,目不轉睛的盯著羽毛看,有的人脹紅了臉,憋足了氣,像是想用本身的意念力來節製羽毛,但那羽毛明顯不買賬,攤在掌中,紋絲不動。
貳心中一片愛護,但仍有不解之處,又問:“隻不過……這裁葉劍法為甚麼恰好要練出如此切確無誤的準頭?”
終究,跟從著丁半山的腳步,來到了那禦風穀的穀口之處。但見兩側都是險要的刀的岑嶺,唯獨隻要窄窄的一條狹穀,氣流在穀內裡本來舒緩平和,被兩側的山崖一擠壓,在這穀口之間驀地變成了又急又峻的颼颼烈風,刮的身上青衫呼啦啦作響,頭髮像亂絮般騰空飛舞。
穀口的疾風吹得他青袍招展,颯颯飄蕩,他卻頂風獨立在這河石之上,即便是身材癡肥肥胖,看起來也儘透著一股蕭灑之氣。
邢天對這話聞所未聞,隻感覺大感別緻,他也曾看過武俠小說,傳聞過若要想成為武林妙手,就必須夏練三九,冬練三伏,打拳、挫掌、壓腿、擲鏢,乃至於金鐘罩鐵布衫,十八般技藝樣樣精通,需把這些根本功練個十幾二十幾年,才氣垂垂的成為大家敬佩的大俠客,真豪傑。未曾想這禦風宗的練武體例卻與書中描述的迥但是異,隻需求把一枚小小的羽毛放於掌間不斷玩弄,便也算作是練武修行。
“你如果能把這個姿式練好,這修行便算結束了。”丁半山緩緩的道。
邢天笑了笑:“這有何難?”
丁半山奧秘一笑:“你方纔入門,當然隻能練入門的根本,切莫心急,儘管隨我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