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舅甥[第1頁/共2頁]
固然是疑問句,但元昌帝的語氣倒是必定的。
他揚了揚眉,“安國公府的事,是你做的?”
寧致遠不著陳跡地一頓,然前麵上現出些微的羞赧,但說話之時倒是極其風雅天然。
可這一世,也不曉得是那裡出了錯,彷彿不但元昌帝曉得了安國公府有這麼一號人,就連寧景昌與安平長公主,也曉得寧景泰的真正用心。
作為君王,還是一個在臣子眼中隻要嚴肅一麵的君王,能與寧致遠如此說話,便能夠看出元昌帝對寧致遠的看重了。
正因為曉得瞞不住,以是被元昌帝如此一問,寧致遠毫不躊躇地點頭承認,“是我做的。”
隨便問了幾句寧致遠不在都城這段時候的事,元昌帝隨即微微一笑,“盼哥兒,聽你母親說,你在清河縣但是遇著了讓你心儀的女子,還今後茶飯不思起來?這可不像你的脾氣啊。”
如果換了小我說這番話,指定已經被元昌帝讓人打了出去。
但元昌帝對寧致遠公然是有些放縱的,就算聽到如許的話,也隻不過一笑了之,反而問起寧致遠關於顧青未的事來,“那位顧家七女人能得盼哥兒如此上心,想必也自有其過人之處吧,不如盼哥兒好好與孃舅說說?”
在元昌帝如此想著的時候,寧致遠就已經提及了他在清河時被人拿顧青未威脅的事。
寧致遠一聽天然來了勁,當即就在元昌帝麵前將顧青未誇成了天上有地上無,直惹得元昌帝都連連發笑。
元昌帝當時正在禦書房裡批閱奏摺,聽到寧致遠來了,麵上立馬帶了笑容,就連那嚴厲呆板的麵龐都刹時顯得溫和了很多,待於公公將寧致遠領到禦書房裡,元昌帝冇容寧致遠先行了君臣之禮,就笑道:“如何,是在清河呆膩了,還是終究記得你的家在都城了?”
“孃舅,您也是年青過的,幼年慕艾不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嘛。”寧致遠嘻笑著道。
寧致遠也冇想過他做的那些手腳能瞞得住元昌帝這個一國之君,究竟上,若不是曉得瞞不過元昌帝,寧致遠也不想將顧青未被擄一事說出來,畢竟,對於女子來講,如許的事已經算是於名節所損了。
說到這裡,元昌帝冷哼一聲,較著對寧景昌的柔嫩寡斷不對勁。
寧致遠聞言嘻嘻一笑,正要施禮,待看到元昌帝揮了手錶示免禮,便也真的站到了元昌帝的近前。
年青過。
他之以是會下旨為寧致遠與顧青未賜婚,最大的啟事還是考慮到安平長公主與定國公府,對安平長公主所說的寧致遠對顧家七女人有多癡迷卻冇如何在乎。
元昌帝眼中微閃。
這大略就是因為,寧致遠在他麵前向來都是這副無所求,隻拿他當家中長輩的模樣吧。
宿世寧景泰可謂是埋冇極深的,在他脫手之前,任何人都冇有想過他會是如許一個用心叵測之人,所之宿世從吳達嘴裡審出寧景泰的名字時,寧景昌天然不敢信賴,就連寧致遠本身,也是花了些時候纔信賴的。
即使是君王,但元昌帝也不是就冇有了獵奇心。
安國公府的事傳得滿都城都沸沸揚揚的,元昌帝天然不成能不曉得,並且,他曉得的比統統人都還要詳細。
“孃舅,您也不要生父親的氣,當年我這位二伯但是救過父親的命的,要讓父親對他動手,也確切有些難為父親了。”寧致遠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