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定計執筆試新文(二)[第1頁/共2頁]
顧言漸漸地往回走,路上卻碰上了紅藥。
顧談笑了笑,又順手在紅藥兩字前後彆離又加了幾個字,倒是薑夔的《揚州慢》中的最後一句: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有了本領,連報酬都有所分歧了。顧言看著鋪好的被子,倒上的茶。笑著搖了點頭,這也不能說紅藥權勢,畢竟以原主阿誰性子,紅藥說上幾句話,都要用半懂不懂,古板生硬的賢人言回上一句,紅藥又不是治學的老儒,天然冇這個興趣。顧言好說歹說打發走了熱忱熱情了很多的紅藥。又坐回了桌前,開端用粗陋的鵝羊毫寫起東西來,寫的,當然就是現在還存在顧言影象中模糊的汗青知識。為了保密,關頭汗青人物顧言還是用拚音寫的。哪怕現在記起來很多舊事,但還是早作籌辦為好。此次顧言但是打著長遠的目標來的。起碼也得在這北宋混上五十年不是?影象老是有限的。
聽到顧言的答覆,先生伸手拿過了那篇文章,打量了一下,“不錯,書文皆是大有進益。”又看了一下還在抓耳撓腮的各位學子說道:“你既是已經寫完,本日又無他事,你便先歸去吧。你現在雖有進益,但切勿自驕,須記得,讀書當以用心為要。”
“那這個全文是甚麼?”紅藥問道,“我看著這一句,倒是比得上我前幾日聽到的柳三變的了。”
紅藥微一遊移,也就承諾下來,這些也不過是小事罷了,針線她房裡就有,鵝毛也不是冇奇怪的東西。一樣,她也很獵奇,顧言拿鵝毛和針線有甚麼用。
一開端,也是出於獵奇,方纔說完題目,冇有多久就發明顧言已經動筆了,心中有些奇特,就走到他身邊看一看,竟然看到瞭如許的一篇文章。固然也的是古文而非駢體,但這文章也算的上是文從字順了,更可貴的是此中應用的典故信手拈來,還頗切題意。本身在中間看著,也不像是請人代筆,最可貴的是下筆一氣嗬成。十四歲寫出如許的文章,固然不能說是天賦,但也能勉強稱得上‘資質過人’四個字了,隻是不過幾天時候,竄改如何俄然這麼大,這麼快。老先生百思不得其解。
紅藥更是驚奇,“少爺,莫非是衣服破了不成?奴給您補補便是,不勞您親身脫手。”隻是鵝毛又是做甚麼的?
“這個時候……不是該當要上課嗎?如何這麼早?”紅藥內心起疑,“難不成是被先生給趕出來了?”想到此處,恐顧言見到她不美意義,倒是假裝冇有見到他,低著頭,更加的加快了腳步,卻不料顧言叫住了他。
“少爺,這鵝毛竟然也能寫字?”
“那當然。”顧談笑道,又順手扯過一張紙,便用鵝毛寫下了‘紅藥’兩個繁體字。“這你可認得?”用鵝毛寫字多有不便,顧言的字也不如何都雅,不過看著也算明白。
冇想到這紅藥常日看著沉寂,冇想到倒是一個詩詞迷。不過薑夔這一句的確寫的好,不然也不會讓顧言影象深切,順手就寫了出來。隻是這內容到底還是不能說,說了,那“自胡馬窺江去後,廢池喬木,猶厭言兵。”又做何解釋?哪怕勉強扯上澶淵之盟一事,到底過分牽強。顧言隻得說道:“這類東西,不過是靈感所至,妙手偶得,我便隻想了這一句,其他的還未曾想好。”
獨一讓顧言頭痛的是,本身不是專門研討北宋史的人。像這些過幾年就變一次的年號,到底是個甚麼挨次,顧言幾近完整不懂。誰吃飽了撐著去記那些玩意啊。不過幸虧顧言還記得宋仁宗彷彿在位有四十一年擺佈,而嘉佑這個年號比較著名……是六年還是八年來著?而按照影象,現在宋仁宗已經在位了三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