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得很熟。”光聽成初均勻的呼吸就曉得了。
“不……”白依咬唇,瞥了眼成初睡覺的方向。
萬俟尋曉得白依就是陳年佳釀,一旦沾上便如癡如醉,但是他萬俟尋大抵還不曉得,現在對白依而言,他更像是朵罌粟,明智上的順從底子抵不過本能的巴望。
“我要吻你,白依。”他啞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