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醉夜夢語[第1頁/共2頁]
因而景離重新抱被蜷在他床角等著他醒好冤賴他,閒著無聊問了他一夜,問到無甚可問便調笑起他來。
她還記得那夜容子奕酒醉後半睡半夢時很風趣,問甚麼,答甚麼,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更奇的是睡夢中的他才乾竟比很多久負盛名的才子腐敗時更甚。景離是以狐疑他裝睡,掀了他被子,他不醒;掀了他衣衿,他不醒;伸手從他胸前一起撫至腿股,他還是不醒。她曉得他與凰國的男兒分歧些,不至於被女子看一眼便又哭又鬨又吊頸。但素聞天下第一才子容子奕夙來推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四禮,從未與女子有何乾係,乃是個真真的潔身自好者,想必如果復甦時被她欺辱至此,定不會同如此這般渾似根榆木地爛睡著。
同那夜普通悄悄爬上床,她攬過一床被子在床角伸直著望著他。
雨霽垂首道:“主子自有考慮,是部屬妄言了。”
葉芷君聞言,倉猝跪下道:“部屬該死,部屬不敢。”
景離嘲笑一聲,道:“哦?葉統領從何時起倒與本王情意相通了,連本王留意誰也一清二楚。”
景聚散上書卷,緩緩開口:“你說的不錯,本王做這很多的確是為了容子奕,本王也的確是留意容子奕。以是……”她坐直身子:“本王不但願容子奕有任何閃失,也不答應他以任何情勢自殘,你可明白?”
“好啊。”
葉芷君一屆武人,隻知景離現在必是惱了,卻不知如何小巧作答,唯有硬著頭皮照實回稟道:“是、是上回王爺叮嚀部屬容公子如果有何走動隻需回稟無需攔截,厥後又命我領侍衛殺雞取血假扮離府墨客皆被誅殺。部屬因而自作聰明,將兩事連在一道想了,覺得王爺做這很多,隻為盤曲叫容公子斷念留在府中,以是便覺得王爺對容公子應是青睞有加……”她偷眼看一眼景離,又倉猝膜拜下來,連連道:“部屬胡亂測度上意,是部屬該死,求王爺恕罪。”說話間,她後背已是盜汗岑岑。
可這一夜,畢竟不再是那一夜。
“回王爺,部屬曉得王爺對容公子非常留意,自旬日前院中保衛初次來報於、容二位公子對喝酒醉後,便著他們日日回稟。這旬日來,容公子確是夜夜爛醉如泥。”葉芷君低著頭,細細彙報導。
雨霽聞言施禮辭職。
景離喝一口安神茶,道:“這些墨客才子,本來也不是誌願為本王效力,又哪來甚麼忠義?何況他們的才學,還不敷覺得本王所用。既是兩不相願的,本王也偶然難為他們。”
是夜,景離展轉不能眠,便攏了一領披肩到處逛逛,不自發便走到了小院。
景離咬住唇,淡淡的月光灑在她與容子奕身上,一如那一夜。
容子奕不答,睡死疇昔,不管景離再問甚麼都不再言語。
“她是誰?”景離詰問。
葉芷君以頭貼地,連連道:“部屬明白了,部屬明白了。”
景離眸光一暗:“你……很討厭她嗎?”
“等你醒了,你喜好我,跟我回家好不好?”
“喂,容子奕,你喜好甚麼樣的女子?”
他咕囔幾下,答:“不喝酒,又能做甚麼?”
“她是誰?”她問。
“現現在,我誰也不能信。”景離抬一抬手,打斷她,問道:“那些墨客,可妥當送回了?”
“那,你喜好過幾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