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聽書奇遇[第1頁/共2頁]
容子奕微微一笑,道:“並非我不信你,隻是小二哥確切弄錯了。吾妻與吾乃是正顛末門伉儷,隻因邇來拌了幾句嘴,有些與她置氣罷了。”
如此正亂時,方纔那小二忽而進了雅間來,似是有話要與容子奕說,隻是因館內喧華、說了幾次容子奕都聽不清楚。二人因而退出雅間走幾步至背牆清淨處,那小二擺佈環顧了一番方抬高調子道:“我方纔一見公子,便感覺公子與那蜜斯貌合神離的,很有些不對勁。大膽衝犯,公子但是被那蜜斯勒迫了強娶入門的?”
過了一時,景離假作不經意地明知故問道:“剝好了嗎?”
出於規矩,容子奕微微垂首謝太小二。那小二又給他一個充滿鼓勵的果斷眼神方去了。
平話人用醒木指一指搭嘴的人,道:“恰是東楠先生家的孫子。”清一清嗓,她接著道:“說來那東氏的兒子也是命苦,本來好好一個清明淨白的男兒,卻因有幾分姿色被那荒淫的王爺盯上,強行擄進王府裡。東氏偶然令,任憑愉親王如何承諾冊他妃位、給他繁華繁華,亦不肯奉侍她。誰知愉親王貴為一品尊親卻不知恥辱,竟是強行占有了東氏!嗟,隻歎天妒紅顏、才子福薄。”
月白應了,退至一旁。
見苗頭燒到了容子奕身上,景離饒有興趣地回身望一眼他,又勾勾手唆使意月白昂首服從。月白趕快附耳過來,將景離的叮嚀細諦聽了,直起家走上前些,隔著簾子大聲衝那平話人道:“東楠先生乃是我大凰多朝帝師,東氏既為店主的兒子,如果真受了欺侮怎會苟活於世、還受了妃位?你莫要胡言亂語,用心玷辱白山東氏一係的名節!”
容子奕見她目光冷酷,頭皮一緊,隻恐怕此番她又要氣得趕他。
容子奕被她一問,乾乾一笑,手中一顫倒恰好將捏著的瓜子顛出仁來。他趕快順勢舉起那一粒瓜子仁,往景離唇邊一遞。
景離伸手一攔,勾起嘴角,道:“不急,且聽聽他還能說出些甚麼來。”
容子奕正欲把那木牌取出來講一講那蘭梓會的故事,俄然轉念一想道萬一這會真真是存在的,如此把它透露給景離恐怕會枉害了卿卿性命,便避重就輕道:“方纔有人與我講打趣話,說我二人看著不像伉儷,問我但是被你強娶來的。”
容子奕安然答:“真的。”
呼,容子奕微微鬆一口氣,在心中感慨一回這女子的心機實在難測。
小二見他還是不語,知他必還存著狐疑,倉猝道:“公子但是不信我?”說著他捋起袖子,暴露大臂上被毀了一半的紋繡給容子奕看,道:“公子看這,乃是我幼年被賣入達官府中做妾侍烙下的印證。三年前我得了機遇隨那狗官出府,便是多得蘭梓會安插在酒館的聯絡人靈敏,仗義相救。”見容子奕還是不信的,那小二竟是急出淚來,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男人何必欺瞞男人?公子可托我罷!”
方纔的一片喧鬨以平話人認了錯另提及一件陳年逸聞為成果。景離隨便聽著,與月白說些話,轉臉見他返來,問道:“去哪兒了?”
小二歎一口氣,從腰中取出一塊木牌塞到容子奕手裡,道:“罷了,若公子本日不肯說的,我也不勉強。來日公子如果悔了,便憑此牌上的圖樣來找我們蘭梓會的人便是。”他將本身腰帶翻出來,指一指內側印著的一個極小的斑紋,“喏,聯絡人身上都有這個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