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中邪[第1頁/共2頁]
一人問道:“這阿七中邪的話,找神婆問新娘有甚麼用?不是應當去看阿七嗎?”
文瑜白了我一眼,伸筷子戳了戳我的額頭:“你想得真美!”
明天結婚洞房花燭的阿誰遠房表兄也是排行第七,我一聽就不免留上了神,莫非說的就是他?
文瑜想了一會,問我道:“你們這裡的民風,人家洞房花燭的洞房,有甚麼辟邪的講究冇有?”
而對於中邪之說,我們顛末這麼多以後,已經信賴這天下上確切是存在著一些奧秘的東西,這小我中邪的能夠性真是太大了。至於要如何挽救,那恐怕就不是我們所能做到的,除了在這裡喝著啤酒吸著田螺閒談幾句,又還能如何樣?
文瑜漸漸地喝了一杯啤酒,如有所思地說道:“這模樣的重重防護都能中邪,看來如果真是中邪的話,那必然是非同小可的。當然,也有能夠是你們這裡的畫符的人程度不可,畫的符咒冇有效!”
我想了一會才答道:“有的。結婚是人生大喜,必定要搞得喜氣洋洋,還要製止有甚麼妖魔小鬼來拆台,所以是做有一些防備的,比如用桃樹枝沾上符水在洞房的四個角落都灑過,完了到處都掛上大紅的東西,傢俱上貼上紅雙喜,床上掛著紅雙喜的流蘇等等。這些一來是裝點喜慶,二來就是因為普通的妖魔小鬼都怕紅色,紅色辟邪。”
另一人說道:“鎮病院的這些大夫都是冇鳥用的,也就是治一些感冒發熱小兒咳嗽之類的小病,這類病他們那裡會治?我早就說送到鎮病院是浪花財帛。”
其他幾人一齊問道:“你如何曉得是中邪?”
我們正在談笑,遠處走過來幾小我,也在我們幫襯的這個攤點找了桌子坐下來,要了一紮啤酒幾碟田螺豬腳鴨腳之類,邊喝邊談天。此中一小我說:“唉,阿七這回恐怕是費事了,病院的大夫治不好,已經連夜送到縣病院了。”
我嘿嘿笑了幾聲,感覺這事確切也不宜在這裡過量會商,就轉移話題,隻跟她會商我們這裡的小吃:“這田螺普通是在水池裡摸出來的。南邊河道和水池多,而田螺就喜幸虧相對渾濁的水裡儲存繁衍。在它們大量滋長的時候,下到水池裡一摸就是一大堆,以是我們叫做‘摸田螺’。比及摸出來以後,放在水缸裡放養,隻換淨水,讓它們把肚子裡的淤泥甚麼的吐潔淨,然後用笊籬之類加下水龍頭大力洗濯潔淨外殼,再放進大鍋裡開水煮熟,放進調料,煮出香味來,然後就成了你盤裡的甘旨了。”
那人說道:“我當然曉得。那裡有人在洞房花燭時俄然昏迷不省人事的?再衝動也不至於如許啊!不就是取出小鳥捅幾下嗎?又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我聽新孃家的人偷偷議論,要請神婆看看新娘。”
我聽到這裡,也大抵明白了,就把他們群情的話轉述給文瑜。文瑜如有所思地說:“為甚麼早不中邪晚不中邪,恰好是在洞房花燭夜中邪呢?”
那人對勁洋洋地說道:“這你們就不曉得了吧!新娘害臊不肯說,不過還是有些話流了出來,說是阿七底子就冇碰到她就俄然滿臉發黑大呼一聲直接昏迷疇昔了。連新孃的衣服都還冇脫,甚麼都冇見到,有甚麼好衝動的?你覺得是見到了你老婆的阿誰生滿黑毛的……”
幾人一齊大笑了一陣,說了一陣村落間的風騷佳話,好不輕易才轉回正題:“阿七家已經請風水先生看過洞房了。這已經明擺著是他們也已經在思疑是中邪,有鬼搗蛋。不過風水先生也冇甚麼鳥用,也冇看出甚麼來,固然又是潑黑狗血又是帖黃紙的鬨騰了半天,但也冇見阿七好轉。我去病院看過,不止是印堂發黑,是滿臉都在發黑。如果不是中邪撞鬼,又有甚麼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