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後記[第1頁/共3頁]
我能做的事有限,筆墨是隔空伸出的一隻手――乖,摸摸頭。
這是我寫的第二本書。
那為甚麼還要走呢?
還是那句話:我賠稿費我樂意,一人一琴一本書,走遍天涯去看你。我隻需求一隻麥克風和一平方米的舞台便可,冇搶到坐位的朋友,請爬到舞台上來盤腿坐到我身邊,我們擠一擠。
當時坐在一列咣噹咣噹的綠皮火車裡,天氣微亮,周遭是分歧省分的呼嚕聲。我找了個本子,塞著耳機一邊聽歌一邊寫……活著的、死了的,不知不覺寫滿了七八頁紙。我嚇了一跳,如何這麼多的素材?不過十幾年,故事卻多得堆積如山,這那裡是一本書能夠寫得完的?
我去了包頭,冇見到二寶。
感謝你們答應我陪著你們長大,也感謝你們樂意陪著我變老。
本身去嘗試,本身去挑選吧,先嚐試,再挑選。
人常說百年修得同船渡,你我書聚一場,仿如共舟,目前泊岸,就此彆過,臨行頓首,於此百拜。
頭有點兒大,不知該如何棄取,因而乾脆信手圈了22個老友的人名。順手圈下的名單挨次,是為出版時篇章構成之由來。
竊覺得,所謂文學,終歸是與人道相乾:發明人道、發掘人道、闡述人道、解釋人道、解構人道……乃至昇華人道。千人千麵,人道龐大且不成論證,以我當下的年紀、經曆、修為次第,實無資格摁著“人道”二字開題,去登壇講法。
彆老是讀完我的書後自覺地辭職退學去觀光,一門心機地玩放棄,打哭你信不信?
如果你一定是陰沉的,頭頂和麪前是灰濛濛的……
我自江湖來,雖走馬名利場跨界媒體圈略得浮名薄利,然風俗難改,行文粗糙,且粗口常有,如果以惹君皺眉,念在所記所敘皆是實在的故事、實在的對話,還請方家包涵。
妮可不曉得我去廣州看過她,我坐在她公司樓下的咖啡座,看著她倉促地走過,藍色的職業套裝,粉色的坤包,上麵墜著一個護身符,藏式的。
我去了大理,冇碰到昌寶師弟。
阿明摸著飛鴻的腦袋,內疚地說:大冰哥,我又寫了一首新歌。
好了說完了,我就是如許,我還不止如許。(羞怯地捂臉疾走)
因為對年青人而言,冇有比認當真真地去“出錯”更酷更成心義的事情了。
喂,若你還算年青,若身邊這個天下不是你想要的,你敢不敢沸騰一下血液,可不成以綁緊鞋帶重新上路,敢不敢英勇一點兒麵對本身,去尋覓那些能讓本身內心強大的力量?
在我粗淺的認知中,美意是人道中永久的朝陽麵。
這本書脫稿後,遵還是例,我背起吉他,從北到南,用一個月的時候挨個兒去看望書中的老友們。
非論你年方多少,我都但願這本書於你而言是一次尋覓自我的孤傲路程,亦是一場發明同類的奇妙過程。
如果你說你當下已顛末得很幸運,那我祝你更幸運。
又或許,他們的故事,永久不該翻刻成你的故事。
會走錯嗎?當然會,必然會,並且不止走錯一次。
我的新浪微博是@大冰,拍上一張照片,附上幾句留言,來奉告我你是在那裡讀的這本書吧――失眠的半夜還是慵懶的午後,火車上還是地鐵上,斜倚的床頭、灑滿陽光的書桌前、他鄉的街頭還是熙攘的機場耽擱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