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黑鍋 下[第2頁/共4頁]

瘋子點了顆煙，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懶洋洋隧道：“老顧，這家夜總會，每個月能搞到多少錢？”

老者笑笑，特長在臉頰上擦了擦，拄著柺棍，點頭道：“不可，走之前，你要把認罪謄寫下，質料都弄好了，你照著抄一遍，然後寫下名字，那樣會死的舒暢些。”

老者立足很久，就悄悄點頭，拄著柺棍，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沙岸上，半個小時後，才鑽進一輛寶馬車裡，消逝在夜色當中。

“瘋子哥，彆，彆，老顧曉得錯了！”老顧嚇得麵無赤色，連連擺手，驚駭地向後退去。

小米抬起右腳，惡狠狠地踹在他的臉上，罵罵咧咧隧道：“*****的，狗一樣的東西，敢跟瘋子哥稱兄道弟，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

瘋子點了歌曲，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拿起麥克風，扯著嗓子吼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

“操，還嚇到尿褲子了，真冇種！”瘦猴把他推開，又坐回沙發上，轉頭笑道：“感謝老邁，這口惡氣算是出了，就給他留條狗命吧，下次再敢犯賤，直接乾掉，大卸八塊丟海裡去！”

老顧拖著雙腿，一點點地爬了過來，跪在地上，盜汗淋漓隧道：“瘋子哥，謝您部下包涵，有甚麼事情，固然叮嚀。”

出了夜總會，這些人把觀光箱丟進一輛紅色的麪包車，將車子開走，駛離郊區，向海邊行去，約莫半個小時後，纔來到海灘邊的某處，齊刷刷地跳下車子，把觀光箱翻開，將瘋子從內裡拉出來，推搡著來到一頂太陽傘下。

“好哩，老邁！”兩人走疇昔，把老顧架了起來，用毛巾纏住他的手腕，扶著他走了出去，

瘋子笑笑，拿出指甲鉗，補綴著指甲，淡淡隧道：“老顧是朱紫多忘事啊，這才幾天的工夫，就把說過的話忘光了，如許吧，小米，你去幫他回想回想，都是本身人，動手重點，彆弄殘了，免得二哥挑理，說我們不守端方。”

淩晨時分，刀疤臉開著麪包車，來到小區樓下，下車後，摸起一串鑰匙，在手裡掂了掂，就進了熟諳的樓道，上到六樓，稀裡嘩啦地翻開房門。

瘋子耷拉著眼皮，喝了口茶水，擺手道：“瘦猴，去把他腿打折，此次就是打狗給仆人看看，*****的，冇我瘋子在前頭賣力，哪有你們現在的舒暢日子，該憶苦思甜了，老顧！”

“啊？冇了……”女仆人愣住了，特長捂住嘴，軟軟地滑落下去，坐在地板上，輕聲哽咽起來，半晌，才抬開端，目光板滯隧道：“刀疤，奉告嫂子，是誰乾的，教父，老二，還是你？”

瘦猴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一把椅子，對準老顧的大腿，惡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老顧疼得呼天搶地，卻始終不敢躲閃，門核心了一群人，也都麵麵相覷，冇有人敢進屋勸止。

瘦猴哼了一聲，接過茶杯，順手一揚，把茶水都潑到對方的臉上，又把杯子摔到地上，悻悻隧道：“老顧，少他.媽.的演戲，前次是咋說的，你反覆一遍，今兒你如果不把話說明白，就彆想出這個門！”

“瘋子冇了。”刀疤臉又狠狠地吸了口煙，嘴邊飄起淡淡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