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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珠習禮瞪了海蘭珠一眼道:“她都想害了你,你還要放過她?她就是條毒蛇,能撤除了最好。阿布就算怪你,也要顧忌四貝勒的。你就是太心軟了。”

海蘭珠和滿珠習禮都驚了,哲哲還真是會謀事!最後隻得苦笑道:“但願新福晉不要曲解了我,還冇有進門就覺得我容不下她了。”

本來自兩日前起,皇太極便讓趙大夫每日過府給海蘭珠評脈。

“姑姑恨我,她如許做並不奇特。隻是姑姑和我阿嬤的性子最像,我總感覺她不會隻這麼一出安插的。”海蘭珠看著皇太極,乾脆不躊躇,“我曉得哲哲姑姑陪了你十年多,還替你生了一個女兒,不管如何樣都有份交誼在的。而我阿布夙來疼她。皇太極,如果能夠的話,留她一命吧。”

滿珠習謙遜丫頭們都避開了才帶著不滿開口道:“哲哲姑姑裝著仆婦跟著布木布泰來了瀋陽,吳克善哥哥曉得但是卻瞞著我們!”

“主子,快彆擔憂了,您現在就好生養著,鋪暢懷多笑笑,這小主子定也好好的。”桑娜端著趙大夫交代的慢火小燉火腿鮮蝦地瓜湯端了上來,看海蘭珠將一整碗給喝完了才鬆了口氣。

房中海蘭珠神采懨懨地靠坐在炕上,這個時候她最體貼的就是肚中孩兒的安好,其他的事情都能放下。

皇太極握著海蘭珠的手俄然緊了緊,烏黑的雙眼中俄然變得更加深幽寒氣四溢起來,嘴角中計嘲笑道:“就在昨日夜裡,我的人在鑲白旗下副都統敖漢家拿住了她,你猜她正在乾甚麼?她在策劃敖漢和他婆娘在紮魯氏進門的那一日裡找個機遇對你這院子裡動手。”

“是嗎?如何又紅了臉?方纔還說隻能靠滿珠習禮?你將我和我們兒子放到哪兒去了?”皇太極故作憤怒道。

“側福晉進門,這事兒也多,就有勞你們倆了,本日也不留你們說話了,等側福晉進了們,我再請她過來,大夥一塊聚聚說說話纔是。”海蘭珠之前也冇有想過將這事兒放手給彆人,但是前日曉得肚中孩子的景象後,她伏在皇太極的懷中哭了半宿,然後才做出了這個決定。而皇太極天然也是同意的,還替她想好了,外頭一概邀約全都推掉,至於汗宮諸妃的召見,他更是親身去和努爾哈赤說了,努爾哈赤也曉得皇太極的兒子少,當天就有旨意和一乾補品、珍稀藥材被送了來。

“胡說甚麼?你將來的依托莫非不是我和我們的兒子麼?”倒是一身朝服的皇太極進了屋,他攔住了海蘭珠施禮,擁著她落座了這纔看向她的肚子,淺笑道:“本日吃得可還香?孩子可曾鬨了你?趙大夫如何說?”

“主子,四王子來了。”烏蘭領著滿珠習禮進了屋,她並不曉得海蘭珠生了甚麼事情,隻曉得這兩天裡海蘭珠和貝勒爺的表情都不大好,她們這些丫頭說話做事都變得謹慎翼翼起來。

“哼!阿布和額吉就算怪我又能拿我如何?我已經決定了,定要跟著四貝勒等人建一番功業獲得了賢明汗的大肆嘉獎再回科爾沁去,到時候看誰看小瞧我!”

海蘭珠一怔,“哲哲?哲哲如何了?”

“哈日珠拉,你的神采如何如許丟臉?莫非你已經曉得哲哲的事情了?”滿珠習禮一看海蘭珠的模樣,不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