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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話間,他一邊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李守禮,更感覺長輩目光有差,一個庭門以內生養的兄弟倆,不同實在太大。李守禮這個傢夥隻會誑他使錢,可如果河東王的話,單憑這一份才情,何色羅衫不能解,不需浪使金與珠啊!
抬眼看到諸伎館館主們正在三弟席前爭表色藝,李守禮不免獵奇,拉住楊思勖便問道:“但是錯過了甚麼好戲?”
他們所看重倒不是詩文中的才趣,也一定能夠咀嚼得出與少王舊題有甚麼好壞不同,但見字裡行間那些筆墨描述,全都是平常經曆的平常,但被少王寫出以後,卻顯得極富瑰麗。
間隔少王坐席比來的獨孤瓊看完整篇後,不免有些猜疑的望向李守禮:“大王是將我們戲遊風景,都細訴河東大王?”
李潼聞言後便笑一笑,他此前固然拋出兩首柳永的詞篇,但曲子詞在時下本來就是不章之詩的小技,才趣閒弄,難稱風雅,就算是有甚麼都麗之趣,評價仍然不高。
李潼則隻取前半部分描述平康戲樂的三十韻,並加上一些本身的點竄調劑,過了小半個時候,一篇華章便落筆完成。
整篇長詩通讀下來,的確是深切詩題,將平康坊民風描述得淋漓儘致。哪怕還冇有協律作唱,可單單詩文的描述已經充足惹人入勝!
彆的不說,在場便有兩個最好的例子,一個是阿誰蜀商女子楊麗,一個便是同為平康伎的莫大師。特彆是這個莫大師,之以是能在平康坊享有超然職位,首要就是因為舊年以民藝當選侍從封禪,也是平康坊諸多伶人的偶像。
特彆明清之際,固然在詩歌範疇初創未幾,但是各種詩文選本、名家點評則就多得數不堪數,各種刁鑽角度、刻薄考語,可謂是應有儘有。
世人傳閱結束,不待少王發言唆使,已經開端爭搶該由何人戲唱,一個個爭得臉紅脖子粗,各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