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恥的叛徒[第3頁/共4頁]

“追！找不到活人就是屍身也要給我拖出來！”貂皮佬一揮手，守在門口的七八條男人立即跟著他追了出去。

桑老爺子也很衝動，拖著我的袖子想說些甚麼，我說您先一邊歇著，我待會兒還要找你算賬。不想他硬是撐起家子，對我苦笑道：“傻小子……門冇鎖……咳咳咳咳……”我一聽這話，腸子都悔青了，怪本身太莽撞，也冇嚐嚐正門上鎖了冇有。媽的，還冇脫手已經在仇敵麵前失了麵子。我強忍著難堪站了起來，竹竿子現在也在衡量我的氣力不敢冒然脫手，實在那一刻，我麵前還是一片雪花甚麼都看不清，他如果來個突襲我底子抵擋不住。怪就怪這小子心機太深，非要把對方的秘聞搞清楚才肯脫手，就像對桑老爺子，我看他必然是暗藏多年才逮住了明天如許的天賜良機。對於如許的兔崽子，就得耍橫的，要不然你玩兒不過他，就是個死字。我死死地盯著他的行動，想要尋覓先發製人的機遇，兩邊正對峙著，一陣孔殷的腳步聲從門彆傳來，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朝門外看去。隻見一個戴著皮帽的老頭，在兩隊人馬的簇擁之下對勁揚揚地跨進門來。我心說倒黴，恨不得能開輛坦克把這一屋子王八蛋都給碾碎了纔好。

我順著巷子很快找到一間埋冇在拐角處的青磚小屋。內裡傳來狠惡的鬥爭聲和叫罵聲，我心想這可好，老頭子平素獲咎的人太多，還冇輪到我脫手，已經有人替天行道找他倒黴來了。雖說聽牆根子不是男人漢大大夫該做的事，可又不是我用心要聽的，誰叫我就站在窗戶底下呢？

按趙蛤蟆的意義，既然有命逃出來，那就是老天爺賞我們機遇，切不成再歸去自尋死路。他揣摩著小店也不要了，我們直接取道火車站，有甚麼票去甚麼處所，先出了金陵城這片苦海再說。

公然貂皮佬搓了搓手，對桑老邁和顏悅色道：“我們走馬行船的號子，最怕就是上貨路途中出忽略。天災好擋，天災害防。我傳聞桑老闆手上的‘虎威’寶珠能辟人間百邪，這趟來南京就是為了求此珠。‘一源齋’端方大，我們也隻好按道上端方走。如果桑老闆現在要保這個小子，是不是能拿出點兒誠意來？”

“桑老邁，彆來無恙啊！”貂皮佬裝模作樣地向老爺子作了一個揖。又衝竹竿子點了點頭，最後看著我說：“兩位的家務事，我姓楊的冇興趣過問。不過這小子的腦袋，我是要定了，但願主家能行個便利，通融通融。”

貂皮佬暴露一個心領神會的神采，連說幾句好辦。

桑老頭被他氣得又連咳了幾口鮮血，痛罵他是個忘恩負義的小牲口。竹竿子走到他麵前，私語了幾句，老頭子瞪大了眼睛，用一種近乎絕望的口氣自言自語道：“他還冇死？不成能，不成能了，這麼多年了，他早該……”說完又是一口濃血噴了出來。看模樣就算竹竿子不對他下毒手，也撐不了多久。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雙臂護頭，撞開了木窗直接衝了出來。竹竿子如何也冇推測這個時候會有人撞破他的詭計，神采一沉，低聲說：“是你。”我被窗上的老木頭撞得眼冒金星，一時辯白不清方向，隻好強作平靜：“就是你爺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