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虎同行[第4頁/共4頁]

“你可曉得這枚寶珠的來源？”這是桑老爺子第一次拿正眼看我，我也不敢在大裡手前冒昧，不卑不亢地答覆：“依長輩所見，桑老先生所藏的這顆龍珠必定是大有來頭，與市道上那些小打小鬨的玻璃彈子不成同日而語。此珠生性極寒，又有碧光透體。我大膽猜想，如果不是深海老黿腹中所藏的護體真丹，就是從靈山大川的風水眼裡凝固結聚而成。”

我不敢怠慢，抄起手邊的板凳想做防身東西。可等板凳拿到手，我又發明事情有些不對勁，緣何其彆人會消逝不見？空蕩蕩的內堂裡，除了我和渾身長毛的桑老邁以外，本來的來賓、竹竿子另有昏倒的貂皮老夫為何十足落空了蹤跡？再看地上那顆碧光四濺的牛眸子，我心中驀地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動機。

迷含混糊地，我聽到一陣陣掌聲彷彿另有人在一旁推我，展開眼睛一看，發明本身正躺在地上，內堂裡的來賓圍著我豎起了拇指。我低頭一看，牛眸子好好地握在手裡，而桑老爺子也冇有變成甚麼怪物，現在正在落拓地喝茶。他見我醒來，衝竹竿子私語了幾句，竹竿子不住地點頭。我像剛做完一場惡夢，不太分得清甚麼是真甚麼是假，倉猝用手去摸右肩，隻感覺一股痠疼，並冇摸到洞穴。看來桑老爺子妖化成老猿的確隻是我的幻覺，而統統的首惡都是我手裡這顆牛眸子，隻是不曉得此珠到底甚麼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