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七爺[第2頁/共3頁]
“老邪!”我喝住他持續往下說。心說,你他孃的還真跟孩子較上勁了。
“咱還是先把閒事做了吧?”我說。
……
七爺一愣,滿臉迷惑,心想我那裡多了個兄弟?
其他傳言我不曉得,但說七爺乾過盜墓我看不大能夠,我跟他打了多年的古玩交道,發明七爺如何也不像那些我打仗過的盜墓賊。實在七爺跟我的印象並不壞,馴良可親、夷易近人。雖財大氣粗,但在保藏古玩這方麵卻有個小小的癖好,喜好撿漏,當然,古玩這行當的人,冇人不喜好撿漏的。但七爺吧,對那些貴重的物件兒彷彿並冇多大興趣,而是喜好走街串巷上山下鄉去尋一些年初不老代價並不高的物件。
白敦心疼他師兄,也抱怨本身一時粗心,問老邪,師兄你傷得重不重?疼不疼呀?
“免貴姓白,字敦。”白敦拉緊我的手,晃了晃身子說。
因為老邪扯到了蛋,返來是我開的車。
“真不美意義七爺,讓你看笑話了。”我說。
在車上,我對白敦臨危不懼的傑出表示做了高度的讚美,並鼓勵他再接再厲再創光輝,有機遇再帶我裝逼帶我飛。老邪手捂褲襠,呲牙咧嘴的在一旁抱怨,說他師弟冇有拉緊本身才導致了他喪失一條五百多的褲子,冇美意義再說扯到蛋的事。
“哦…哦…”七爺的腔調像極了龔琳娜的《忐忑》。
“是我啊!老邪!你記得嗎?黃老邪啊!”老邪一臉的鎮靜,這類神采就像腦殘粉絲見到了偶像。
白敦聽罷側著頭在他師兄身上高低打量著,天真天真的問老邪:“師兄,你把菊花藏哪兒呢?讓我聞聞唄!香不香啊!”
我安撫白敦說,你師兄冇事,如果真的有事那你也是在助他改邪歸正重歸大道,一勞永逸的剪除了他作奸不法的作案東西。然後又聊了一下白敦的工夫,才曉得,紅眉獨老隻傳授了輕功給白敦,並冇有教他玄術。
“想起來啦?!我就說嘛,七哥不成能不記得兄弟我!”老邪歡暢到手舞足蹈。
“那裡那裡,我這也是剛到…”
“七哥!好久不見啊!”老邪也不閒著,一臉奉承的套著近乎。
這下輪到老邪忐忑了,臉紅得像猴屁股,張著大嘴陪著笑,我在中間瞅著跟他媽哭也差未幾。心想讓你丫折騰,這下爽了吧,把腰折了。
停好車,我跟老邪牽著白敦往前走。因為扯了蛋,老邪提著褲襠護著蛋,走起路來屁股撅得老高,扭扭捏捏像個薄有風情的小媳婦,這畫麵就像一對年青佳耦牽著孩子,相親相愛一家人。我說,老邪屁股彆老撅著,你丫傷的是蛋又不是菊花,不曉得的人還覺得我把你如何著了呢!
“小牛來啦!”七爺還是用他那招牌式的淺笑打號召。
七爺姓薛,算是我們縣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了。如何發的家不詳,坊間傳言甚多,有的說他暮年是毒梟,把持了大片的毒/品買賣,有的說他之前是黑社會老邁,欺行霸市,收刮民脂。另有的說他跟過一個富婆,厥後謀財害命,把富婆的萬貫產業一鍋給端了。也有說他乾過盜墓,倒了個漢朝大墓,收成頗豐今後走上人生頂峰。總之就冇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