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擂台招親[第1頁/共5頁]
隻見二人你來我往,拳掌互換,擺佈翻飛,高低推砸,但見常玉州一手太極拳使得隨心所欲,“白鶴亮翅”“摟膝拗步”“如封似閉”“玉女穿越”“野馬分鬃”“獨立打虎”“雙峰貫耳”,式式詫異,招招鋒利。再看那淩橋棹,一手情意拳也是發揮的淋漓儘致,忽而虎形,忽而猴形,忽而龍身,忽而雷聲,隻見他騰挪迅捷,身法矯捷,兩人儘力施為,互不相讓。
台下此時已然聚有百十號人,武林人物,鄉紳百姓,富商富商,風騷才子,吵吵嚷嚷。梁嶽天稟隔世人,擠到火線,中有不快之人罵他幾聲道:“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你這小哥怎的恁無禮數?”也有的說道:“急甚麼急?等會下台做個比較!”梁嶽天充耳不聞,往台上看去。
時銀河持續攻了幾招,皆被那墨客擋開,他借勢後躍兩步,叫道:“墨客好短長的拳掌工夫,你何不報個腕兒?”那墨客隻是略微一笑,道:“相互相互,中間的一雙旋風板斧也是不錯。”時銀河聞言,“咦”的一聲,問道:“你竟然識的我的斧法?”那墨客倒是不在答話,一雙肉掌高低互換,又要攻上。當時銀河見他雙掌一錯,揉身又上,也是把斧子揮動的密不通風,兩人如此鬥了三四十回合,畢竟雙斧略廢力量,時銀河越鬥越覺疲累,隻見他額頭汗珠涔涔,氣喘籲籲,一雙板斧也揮動的越來越慢,那墨客瞅準機會,腳步微錯,身子一轉,繼而繞道時銀河後背,左掌已然悄無聲氣的印向時銀河背心關鍵。
兩人互道拳種,淩橋棹一聲“獲咎”便衝拳直上,莫看他身單力薄,卻端的是拳中妙手。常玉州見狀,也是運起內力,展開四十二路太極拳與淩橋棹相鬥一處。
那老者指著他左邊一名中年男人,說道:“這位乃是我們姑蘇地界馳名的拳師林山徒弟。”隻見此人生的細弱,腦袋上有一道傷疤,雙臂暴露,青筋凸起,明顯孃家工夫練的深厚。他站起家來,雙手抱拳,口中朗聲說道:“幸會幸會!”那老者又先容第二位,說道:“這位是我們姑蘇的許發昌許大善人,他同我們卓大善人普通無二,都是熱情衷腸。”隻見此人瘦肥胖弱,神采慘白,穿的錦衣玉綢,十指上都扣著扳指,仿若一個發作戶,他站也未站,隻是衝著世人拱了拱手。
那秦老指著最後兩位,但見這兩人麵貌無二,約莫三十擺佈年紀,隻是最後一名在鼻翼右邊有一米粒大痦子,倆人各自揹負一把長劍,一名身著黑衫,一名身著白衫,說道:“這兩位想必大夥多數熟諳,恰是江湖上馳名的吵嘴雙雄,朱亭方朱方亭兄弟。”這兩人同時站起家來,抱拳見禮,複又坐下。
梁嶽天聞言,搶先問道:“不知這位前輩高姓?還望不吝見教。”這駝背男人微微一笑,似春陽暖身,令人不覺感到親熱,他說道:“我呀,嗬嗬,我叫閬中俊,江湖人給麵子,叫我神駝。”梁嶽天幾人突然聞聽,自是未曾曉得,幾人初入江湖,那裡曉得這很多江湖成名流物?但梁嶽天雙目微轉,心道,總不能讓人看輕我們。當下雙拳略抱,道:“本來是神駝閬前輩,家父經常提及,長輩久仰大名。”趙、劉、張三人迷惑的望著梁嶽天,心道,大師兄怎聽過徒弟講過此人?神駝閬中俊笑道:“是麼?不知令尊高諱?”梁嶽天道:“家父恰是長白無影刀門門主梁鼎豐。”閬中俊聞言,眼神飄過一絲異芒,稍縱即逝,說道:“本來是梁門主的孩子,嗯,當真少年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