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視角篇 瘋子(三)[第1頁/共2頁]
“您說呢?”他把倆招子眯成了小縫,差點冇把狗臉貼到我鼻子上,就這麼反問了一句。
他說:“一個男人要征服女人,起首要讓她敗給你,敗給你纔會服你,男人也是一個理兒,小的馳騁情場,百戰不殆,那是技術硬,您要征服他,那得主動,主動反擊,先動手為強哎,這個‘強’字,您得細細體味。”
我就說:“被狗咬,你說甚麼感受?”
我在嘴裡搗鼓了一陣兒舌頭,細心一體味,感覺是他說的這個理兒,固然不曉得他想偏到哪兒去了,但有一點是穩定的,阿誰大夫,我要征服他,非要征服他,一個方麵就行,一下就行。
他一聽更樂了,衝我抱抱拳,笑嗬嗬地講:“喲,花女人,您學得真快,都會玩兒欲擒故縱了,小的倒覺著,您還挺享用的。”
這小狼狗挺壞,得了便宜還賣乖,旁敲側擊的找我要拜師費,眼下我也冇帶甚麼酬謝,判定把車鑰匙扔給他,這車是新提的,證都讓雷子辦齊備了,方向盤我尚冇摸熱,給他是暴殄天物,就是這麼著,我也給他了。
我舌頭是不如他,鼻子一定不如,他用舌頭在我嘴裡玩花腔,我就聞著他的味兒,身上味兒挺雜的,說不出甚麼和甚麼,最濃的就是股子銅臭味,這就是個掉錢眼裡了的貨品。
他老早就想教我,冇給他逮到機遇,聽我總算肯拜師,傻笑了半晌,給我言傳身教,我不要他言傳,說的都是廢話,身教就成。
這小狼狗特聰明,特通人道,看他意義是誌在必得,我都搞定不了的人,我倒不信他能搞定,就緊著道:“說說看。”
我一想就感覺好笑,“噗”地一聲笑出來,他那舌頭就從我嘴裡滑出去,搞得兩小我嘴上都是口水,他拿袖子抹了一把嘴,眯著招子用力兒衝我樂,還不忘號召一聲,“花女人,感受如何?”
他不說,我倒冇想起來,一說我就惱了,養狗竟讓狗給咬了,這狗,該殺!
這句話像是給他臉了,不曉得是不是在他的狗窩裡,他膽量還就大起來,伸著爪子在我下巴上脫手動腳,叫我的鼻子,跟他的狗鼻子貼一塊兒,賤兮兮地笑起來,“花女人,這事兒不能用說的,得用做的。”
可我不能承認了,承認了就即是放縱了,今兒放縱了他啃我,明兒他就得騎到我上頭來,這類野狗最不曉得天高地厚了,我一繃臉,賞了他腦袋一巴掌,問他:“跟我耍地痞?想死?”
當下這麼一聽,才感覺不當,我這廂魂飄得正遠,他冷不丁用爪子一抬我下巴,就啃了我一口,一啃上還就不鬆口了,我愣神地工夫,嘴裡就多了條舌頭,絞著我的舌頭恨不得給打起個結來纔好,幸虧我這舌頭不是櫻桃梗,冇叫他真給係起來。
道上有端方,拿人財帛,替人消災。他收了我的恩德,就不能逆我,一向啃到這會兒,我也覺著有點“極”,才讓他“下課”。
要不我如何喜好這小狼狗,令行製止,就算是條野狗也討喜,得我承諾,當下立馬開啃,一起啃,一起講技能。
這下我也樂了,他是冇說錯,那條舌頭在嘴裡耍花腔,感受確切不賴,估計那櫻桃梗在他嘴裡的表情也差未幾,才叫他乖乖給打個結。
“花女人,您還真是不擇手腕喲!”
本來老早他就不想乾了,說甚麼物極必反,下次再來,我哪兒聽他的,我心急,恨不得把他那舌頭割下來換給我纔好,更不能跟他“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