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花燭(單調的寶兒*靈寵緣+9)[第1頁/共3頁]
謝姝寧瞧見就笑,說:“就知你是個閒不住的,千丁寧萬叮囑叫你不要四周走動,總也不聽。”
燕淮瞧見,不由渾身炎熱。
挑了蓋頭後。有人遞了合巹酒上來,她跟燕淮一人手持一盞,先吃半盞,再比武互吃剩下那半盞。
她心口處有一道疤,幾經結痂又脫落,用儘了上好的藥膏,卻畢竟不見消去,至今仍固執地留在上頭。
“……”謝姝寧有力扶額。
早已冇有了。
紀鋆看著身著嫁衣的一雙新人。俄然憶起了家中小兒,想著那粉團似的孩子還隻會哼哼唧唧,連聲爹也喊不來,不由得又是無法又是笑。
圖蘭卻彎著眉眼笑了起來,也不知想到了甚麼,眼裡儘是嘲弄。
燕淮果然不慣旁人近身服侍,比及謝姝寧清算安妥。便自進了耳房。
說著話,謝姝寧垂垂睡意消逝,遂起家喚了人出去梳洗。
謝姝寧倒也真有些餓了,想著擺佈也冇個長輩在,這心神都鬆弛開了去,遂揀了塊糕小口吃了。
心念一動,猜疑漸起。
細腰一抹,好似弱柳扶風。
垂垂的,天氣愈發得暗了。
他細細考慮著,單看門匾上的“季”字,要麼是他當年信口扯談一不留意竟給說中了,這原就是十一的真姓;要麼就是十一還是用著子虛的名字,渾身高低儘是奧妙。
燕淮聽著,心頭一震,驀地將她摟進懷中,一把低頭吻了上去,呢喃著:“阿蠻,你如何能這麼招人疼……”(未完待續)
青翡一愣。
他打量著出了肩輿的新娘子,暗忖:若將來十一得了個閨女,兩家冇準還能結門親。
謝姝寧站在案前,長髮鬆鬆挽著,暴露中衣的那截手腕膩白似玉,姿勢閒適慵懶。
燕淮隻覺心中一熱,緊接著這股熱意便緩慢朝身下湧去,先前吃的那幾杯酒,彷彿也才後知後覺地上了頭,叫貳心神恍忽。
燕淮給她悄悄打著扇,“被七師兄拖著吃了兩杯酒,一時冇脫開身。”
他呆站在原地,半響未曾行動。
想起孩子,男人堅固的心也不由得軟成了一灘水。
待他出來時,謝姝寧正執了小銀燭剪。剪著燭芯。
最多,隻是眼下時候未到,畢竟他正要迎娶美嬌娘。
燕淮亦已淨麵,換回了他本來的模樣。
若隻是季姓也就罷了。偏生還叫著十一郎,可不是假的?
她在昏黃間探手去抓,卻忽地握到了一隻手,心頭一跳,一下展開了眼。
倆人俱覺臉上一熱,強自平靜著一前一後上了床。
當時,因他本姓紀,故而在考慮化名時便不由自主地說了個季字。彼時髦且青稚的十一對這並不在乎,非論用哪個姓都行,因而便服從他的意義定下了“季”姓,兄弟二人,一為季七郎,一為季十一郎。
但是定睛看去後,卻眸光一黯。
拜過六合,謝姝寧便被扶著進了新房。
燕淮身邊當真是連個丫環也無……
照平時,該是青翡值夜,但謝姝寧還帶了幾個丫環過來,並且到了新處所,少不得要再策畫一番。
燕淮聞聲回過神來,笑著應了聲“無事”,大步朝她走近。
他不由捨不得移開視野,眼瞧著謝姝寧又走近了拔步床,伸長了手去夠床柱上的銅鉤,想要將帳子先放下來。沐浴過後,她身上隻著了輕浮的小衣,這會一抬手,便暴露一截瑩白似玉的纖細腰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