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九十六章[第1頁/共3頁]
“我們害你?哈?我們能如何害你!你如何不說你親眼看著大姐死在你的麵前,你卻不找仇敵報仇,反而誣告二姐所為呢!”徐文賦忍了再忍,最後還是抬開端,悲忿交集的說道。
“我名下那裡來的財產。”呂氏目光遊移,聲音也不似方纔那般理直氣壯。
皇上皺起眉頭,看向梁翰真道:“你這是為何?”
“不曉得?你是不曉得你那弟弟通發賣國呢?還是不曉得你弟弟讒諂忠良,乃至不曉得駙馬就是直王的兒子!”梅姑一句接著一句,句句如同一把利劍刺入呂氏心中,讓她惶恐失措。
“的確是駭人聽聞!”陳右相鼻翼微動,顫動手指痛心疾首道:“徐文彬,你伸開眼看看,這是誰?這到底是誰?這是人犯麼?這是你養母!你活到那麼大,滿是因為她在招安你!”
“所謂何事?”天子想著這個將要出爐的妹夫,常日很少入宮,不免不解。
“你是誰?為何要歪曲老身。”那老婦抬起淚涕恍惚的臉,憤然道。
“還不止這些,當初公主府毒殺案,雖說珊瑚不是真正的凶手,可她頭上的釵子倒是在你府裡被人更調的,而阿誰教唆珊瑚的丫頭也是你府上的。”梅姑見呂氏想要辯白,忙接著說道:“而後翁主被擄,也少不了那些餘孽的身影,你固然冇有直接參與,可從你府裡流出去的資訊也很多。你耐久以來,都冇有將駙馬當作本身的孩子,不但在他幼年時忽視他,還想著讓府裡的壞小子勾帶他,若不是徐大民氣善,駙馬怕是毫不成能有明天。”
梅姑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用衰老的聲音道:“你名下是冇有財產,可你那些出了五服的親戚呢?皇上可在這兒呢,你想欺君麼!”
那老婦搶在梁翰真之前,大哭道:“臣婦本來在莊子上養病,梁將軍俄然帶著軍兵前來圍莊,還將臣婦帶入宮中,完整不顧臣婦年老病弱,也不聽臣婦解釋與疑問,皇上啊!臣婦委曲啊!”
“此乃大駙馬所需人犯,人已帶到,還請皇上徹查。”梁翰真連一個眼神都冇恩賜給那老婦,隻規端方矩的回道。
“呂氏,直王可有親筆留書。”天子很適時的插手一句。
徐文賦喘了口氣,回道:“此乃逼不得已,微臣還是做文官的好。”
“她招安?哈!她不消那爛肚心腸去害駙馬,就謝天謝地了!”先頭的梅姑坐在那兒冷哼一聲,到讓陳右相將接下來的話哽在喉嚨裡,憋的咬牙。
呂氏大聲駁斥道:“老身何時暗害過公主府,無憑無據你莫要血口噴人。”
“那確切與你無關,卻與景皇子的餘黨有關,而你恰是向那些人流露了公主府的路程!”梅姑拘著身子,眼眸裡透出鋒利的寒光。
“是不是胡說,你本身內心最清楚。”梅姑仇視的看著呂氏,恨聲道:“若你隻是包庇親弟還是人之常情,可你為何要與那景皇子的餘黨勾連,暗害公主府不說,連宮中都要介入!”
呂氏不甘心心中埋冇多年的奧妙被人揭穿,怕到極致後,她竟然反而平靜了下來,一臉的哀傷與氣憤道:“老身底子不熟諳你,你為何要歪曲家弟,家弟已經死去多年,你連死人都不放過麼?”
梁翰真還冇說話,就見那老婦俄然甩開身邊的女親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哭喊道:“皇上,您要給臣婦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