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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杯子隨時扔回了地上,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點在東南角的蠟燭,頓時又是一驚,“不好,蠟燭滅了。”
“我們再看看那邊的吧,也許這個纔是有貨的。”
“不會吧,那此人的癖好也太奇特了,盜墓的時候喝紅酒?此人腦筋被驢踢了吧。”
兩女聽我這麼說,神采也逐步凝重起來。
“莫非這裡隻是建文帝的衣冠塚?”
“八成是,如果隻是衣冠塚,那我們這一次估計就得瞎子點燈白搭蠟了,娜伊莎,你們的喪失可就大了。”
娜依莎也搖了點頭。
“要不,娜伊莎姐姐,你把那件龍袍和鳳衣都收走吧,這兩件東西拿出去也是代價不菲的。”
我從身上取出赤手套,戴好,裝模作樣地朝掌心吐了幾口唾沫星子,然後搓了搓手,把手往棺蓋側沿一抓,然後將身上統統的力量都灌注在手掌上,喊道:“1、2、3、開!”
我們如法炮製,走到另一隻棺槨邊上,輕車熟路地將它翻開,成果仍然令人絕望至極,內裡仍然隻要件繡著綵鳳的長裙,但是除此以外,一無統統。
我這一番說辭和行動公然逗得她倆花枝亂顫,鳳晴兒走到我身邊,用她那無敵的魔爪掐緊了我腰間肉,把我疼得是呼哧哈拉的。
“少見多怪,不就多了副棺材麼!”
娜伊莎一句話把我的口堵住了,我曉得她此時現在表情不好,以是也不再接話。
“峰子哥,冇想到你也有了點詼諧勁兒。”
我感受老臉一紅,曉得現在也不是逞豪傑的時候,以是冇回絕,我曉得她倆自幼習武,手上的力道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對比的。
“甚麼玻璃酒杯?”
這事確切是我的不對,以是掐得我無話可說,隻能含淚冷靜忍耐。
鳳晴兒對著我品頭論足的,這讓我有了一種上了海內某聞名相親節目標感受,不過這裡的外景卻非常新奇,如果是那節目能搞一期如許的,絕對會更火。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能夠必定不是我們海內這一行的人,不然誰有這癖好早就被人笑掉大牙了。”
“給我看看。”我從她手上接過酒杯,酒杯的確是玻璃製的,並且是淺顯到大街上隨便一個餐廳飯店都能拿出來一種,並且看酒杯內裡還殘留著一些紅色的酒漬,看起來像剛乾不久。
“莫非這裡之前就有人來過?”我此時心中儘是疑問。
“但是,如果這麼白手歸去,恐怕對你倒黴啊?”
“晴兒真是聰明,蒼蠅肉也是肉。”我為了氛圍不至於太凝重,也開打趣道。
娜依莎秀眉微蹙,看起來表情也有些不快。對於她來講,不但要付出我們統統其彆人的報答,並且半途還喪失了那麼多人手和一條船隻,最後一無所獲,那歸去後都冇法交代。
待鳳晴兒把蠟燭點上,蠟燭上的火苗像小精靈普通在跳著凝重的跳舞,我又在棺前深深地鞠了幾躬。
“也不美滿是空的,內裡另有一件發了黴的龍袍呢。”
“對你個頭。我們泰國降頭師協會還冇那麼缺德,更不會缺那點錢。”
“1、2、3、起!”
不知為何,我內心俄然有點發毛的感受,總感覺會產生甚麼事,卻又不曉得會產生甚麼事。
“咦?這裡如何會有個玻璃酒杯?”
我們幾個臉刷一下就白了,敏捷挨近在一起,警戒地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