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主江山51[第1頁/共3頁]
顧潮生奉告溫容,袁侍郎的很多罪證還是雲麾將軍供應了。
碧桃卻感覺不是這麼回事。
難不成是中邪了?
聞言,溫容如炸了毛的兔子,從床榻上一躍而起,摘下床帳上的香囊,一併丟給了碧桃。
時候轉眼即逝,秋末,出巡一起查抄的官員也都伏法,新上任的官員則都是由溫容親身提上去的。
碧桃呐呐嘀咕了幾聲,還是一一照做。
她傳聞溫容出巡的時候還恰好碰到過官方一些邪教祭奠,怕不是感染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
天殺的。
姝玉為這事兒還鬨了幾天,但有靜太妃盯著,她也隻是在宮裡摔摔東西,絕了兩天食,冇折騰出甚麼水花。
那日雲晏時將他們兩人叫返來服侍,分開時神情落寞。
溫容低頭看了看雲晏時的外衫,內心跌宕起伏。
真是奇特,陛下如何睡了一覺起來,脾氣大變了?
莫非……是真的?
如此這般,袁侍郎才落了個極刑可免,活罪難逃的了局。
碧桃將擦臉的帕子擰乾遞過來,“雲大人嗎?他昨夜把奴婢叫來服侍您寢息,然後就走了呀。”
“您還說呢,昨夜您喝多了,拽著雲大人的胳膊不肯放開,雲大人隻好把外衫脫下來……哦,這招就叫金蟬脫殼!”
再說到姝玉和姝柔。
這是溫容第一次在奏摺裡看到徐州。
她順手在床榻上撈過一件外衫,旋即愣住。
“可這熏香不是才遵循陛下的愛好製來的嗎,又不喜好了?”
溫容也都由著他,隻當是在宮裡多個說話的人。
赤紅的色彩,是她特地叮嚀內侍省為他量體裁衣的常服,隻因她來這裡時,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穿戴一身紅袍,都雅得像是畫裡的人。
賜封的聖旨在太後那兒蓋上玉璽冇幾天,便有官員上書彈劾工部的袁侍郎,稱他貪汙敗北,剝削軍糧。
禾州現在占有著很多北國兵馬,而緊鄰的除州現在也是流寇四起,想來用不了多久,北國就會用一樣的來由,將手伸到除州。
翌日,營帳內的酒氣已經消逝,宿醉的溫容從床上掙紮著起家。
昨日兩人扳談的內容像是定格畫麵普通,一幀一幀在她腦海中播放起來。
“如何是你?”她脫口而出。
溫容嫌棄地將外衫揉作一團,扔到碧桃懷裡,“給他洗洗送歸去!”
“那這衣服甚麼意義?留給朕做記念?”
令朝臣們不解的是,溫容竟然承諾了。
不過,外放的官員,還是比多方權勢節製在中心的天子要輕易做。
連絡起來……雲晏時為她獻身了?
彆的,博爾濟吉王子還在京都城內,如許大的案子,還是該當悄無聲氣地措置了,不然被博爾濟吉和哥都牙曉得,定然會發覺到大韶軍隊有所完善,若他們此時結合摩欏王想欺詐一筆,那大韶就會很被動。
隻是溫容聽聞,他雖批準了從京都調官員到差,但同時也安插很多幫手給他們,美其名曰協理。
“洗!另有冇用完的熏香全數拋棄!”
說是見地了大韶各種美人,很有些亂花漸欲誘人眼,既然姝柔公主不肯下嫁,不若便讓他在京都多留些日子,再尋覓尋覓太子妃。
一樁樁一件件的罪書與溫容出巡時查到的事件一一對應上。
溫容借千秋令獻禮一事,封姝柔為嘉宜公主,金銀玉器各十數件,還命報酬她在京都城東修造公主府。
本來太後是籌算賜死袁侍郎的,一個背主的叛徒,不配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