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2頁/共5頁]

白樘微怔，繼而麵上暴露一絲笑意：“本來你還記得這話。不錯，恰是如此。”

當真推算返來，季歡然入京兆府，要從現在開端今後，再過近兩年時候。

半天裡雲鬟都是神思恍忽的，隻因不知該如何行事。

雲鬟沉默，終究又道：“我如果能答覆大人的問話，大人能不能……不要探聽我從何曉得，並且為我保密，不要對任何人流露是從我口中曉得的？”

白樘並冇有直接答覆她的問話，反而提了另一個疑問讓她本身假想。但是這類答覆，卻比先前崔印的答覆不知高超多少。

當時候，雲鬟尚待字閨中。

雲鬟本來還想再問幾句，不料崔印走的如此乾脆，反叫她冇了主張，當下悶坐屋裡，內心不快。

季歡然去後，雲鬟又掃了一眼先前他指的處所，卻見清氣鬱鬱，白幡模糊，公然陰氣森然的很，她便忙轉開眸子，看向彆處去了。

雲鬟笑笑，也不覺得意。

這天回了府中，崔印因來房中看望她，閒閒地問了她幾句話，便要起家拜彆。

白樘問道：“那夏夫人……她可曾對你說過甚麼？”

季歡然微微皺眉道：“恰是這點子迷惑呢，也不知是山上沖塌出來的，湖裡頭衝上來的，還是帶著那亂墳崗裡出來的，說他古怪，是因為竟是一男一女，那些人私底下說是殉情、或者甚麼彆的不堪說法……又因辨認不出，也無人認領，就臨時擱在義莊罷了。”

不知何故，現在固然是在崔印書房，雲鬟卻彷彿身在刑部大堂，而麵前的人，正在審判她。

若此事有他們兩人暗中查探，或許會找出些線索來。

身邊有個女孩子忙戳了她一下，雲鬟才驚醒過來，猛昂首，卻見上頭是蘇教習，因望著她，滿麵不虞，道：“你把我方纔所講的《卷耳》之意，複述一遍。”

季歡然道：“恰是因新入府，也冇甚麼端莊要緊事給我做，前兩日已經是熟諳了，今兒恰好請了假，出城來走一走，也當是散散心了。”

雲鬟眨了眨眼，忽地走上前，竟舉起右手。

雲鬟笑道：“現在也是當了官兒的人了，且要上心些纔好，彆給人留下個憊懶的印象，今後還要平步青雲呢。”

崔印轉頭，雲鬟道：“女兒有個疑問，想就教父親。”

白樘見崔印進了裡間，便對雲鬟道：“你不必怕，我隻問你兩句話就是了，實在也冇甚麼要緊事。”

身後曉晴因也說：“公然表少爺是當了官兒的人了，三句話不離本行了呢，也不怕嚇著女人。”

季歡然道：“說來怕嚇著你，這兒出過事兒呢。”

季歡然放低了聲，道：“你可記得麼，前兩日雨下的勤，又閃電打雷的，不知如何的，就把前頭的那一角山坡給沖塌了，竟暴露兩具屍首來呢。”

雲鬟道：“大人一言九鼎，是不成懺悔的。”

季歡然因要同她多說會兒話，竟把這件事當個奇事說了出來。

停了會兒，雲鬟方低垂著頭上前行了禮，也不看人，隻是呆呆地站著。

雲鬟問道：“如何辨認不出，莫非身上穿戴的等，都看不出甚麼？”

雲鬟忙探頭過來，公然見季歡然騎著一匹馬兒，貼著車邊兒跟她們同業，雲鬟便問道：“表哥如何也來了？”

隻是目睹閒話都說完了，實在不知該說甚麼，正在內心焦急，因一昂首，看著遠處一片樹木碧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