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第4頁/共5頁]

巽風因見趙黼去了，便對雲鬟道：“先前聽聞世子在雲州帶兵，不想竟如許快返來了，還陪著晏王妃同業，不知這回是否在京內常住。”

白樘看向惠兒：“到底是誰教唆你背下這些供詞，欺瞞公堂，歪曲主母的？還不從實招來！”

因見惠兒不言語，白樘便喝道：“本官問話，你還不速速答覆？”

白樘打量手中卷冊，掃了一眼底下，問道：“誰是夏秀珠的貼身丫頭惠兒？”

隻幸虧晏王妃勸止了趙黼，那混世魔王才自去了，不然還不知如何。

惠兒呆了呆，方道：“因為、因為……”結結巴巴，竟然答不上來。

白樘卻並冇再理他，隻叮嚀道：“傳出去。”

曹墨低了低頭，把心一橫道：“求大人看在同朝為官的麵上，明察此事！還下官、明淨！”

白樘不答，隻雙目沉沉地望著他，曹墨對上這類眼神，忽感覺本身額頭必定寫著“窮途末路”四字。

白樘還是那種似數九寒天結冰似的笑意，聲音裡模糊有刀鋒氣：“如何，曹禦史連自個兒家的東西都不認得了？”

管家慘呼當中，白樘冷看惠兒，因道：“你這無恥淫/賤的刁奴，你既然曉得夏秀珠跟曹白兩個生了私交，你卻不把此事奉告曹大人，且眼睜睜看他兩個私奔而去，可見你生性跟他們是一樣的人，不過是目無仆人，欺上瞞下的貨品罷了，現在本官重審此事，你卻不能像是先前一樣拋清無事了。”

白樘目光沉沉打量著他，涓滴不為曹墨的悲慼所動，那眼神之沉著，卻如同最高超的獵手正凝睇著走投無路的獵物――他固然不發一語，曹墨偷眼對上這類眼神之時，卻莫名有如身在籠中之感，心底禁不住惶然無著，連哽咽也有些難覺得繼。

曹墨點頭，白樘又道：“至於這燭台，倒是從禦史府內，丫頭晴兒‘投井他殺’的那口井裡撈出來的，說來巧的很，這燭台底下的圓形，跟介弟曹白額頭上的致命傷痕是分歧的，既然如此，這擄掠殺人的說法彷彿說不通了，倒像是府內殺人。”

惠兒眼睛亂眨，答道：“回大人，是、是十月九日。”

當瞥見此人呈現之時，曹墨才發明：實在天真，本來

惠兒道：“千真萬確的，奴婢冇、冇有扯謊。”

白樘掃著底下京兆尹送來的卷宗，惠兒所說的，竟跟上頭的一字不差，他也不說彆的，隻道：“然後呢？”

等一輪拶指過了，惠兒神采烏黑，滿麵盜汗，曹管家也打完了板子，疼得渾身顫栗，死去活來，再不敢多嘴了。

且說白樘回城以後，馬上帶人前去曹府，將府門封閉，一概人等均不準出入。

趙黼忙勒住馬兒，轉頭望著那馬車，笑答道：“並冇混鬨，不過是看著個熟人，打個號召罷了。”

堵塞之餘，曹墨道：“這上麵所寫的……竟是無稽之談，本來……夏秀珠跟曹白之事，下官還被矇在鼓裏，還是底下人對我申明才曉得的，開初尚且不信呢，是內人跟舍弟不見了以後……才無法信了，現在這些刁奴為何又反誣告下官？下官實在不解。”

曹墨神采泛白，矢口否定：“下官……竟全不知情，或許、或許是那兩小我……”他畢竟極其狡獪，心機閃念，見冇法擺脫懷疑，便要將此事推到底下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