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第2頁/共5頁]

雲鬟道：“你彆問，我另有一件事叫你去做，你附耳過來。”

現在堂上，鄭亂世便讓吳誠懇招認殺人顛末，吳誠懇結結巴巴道：“昨日，往八字橋那邊兒的貨色，本是我去送的，他卻硬搶了去，我、我因為氣不過，就拿了刀子……半路、半路上船，把他殺了。”

旺兒正對勁，見狀便往雲鬟中間躲了躲，不敢再作聲。那捕快瞪他一眼，也退到中間去了，韓捕頭便對吳娘子道：“你出去吧，大人傳你呢。”

這會兒縣衙裡走出一個捕快來，見麵前人隱士海，便道：“哎喲我的嫂子，你這是乾甚麼？快起來，彆在這兒鬨啦。”

雲鬟皺眉，目光下垂，又看吳娘子的雙手，卻見她十指纖纖，卻非常素淨。

吳誠懇呆怔：“我、我砍了他……三四刀……”

先前早在鄜州的時候，雲鬟叫陳叔前去南邊兒，假作“索債”，實則便是來購買田產房屋的。

當時在看望過季歡然以後，同趙黼遭受……後又碰到清輝。

那吳娘子便拉著求道：“我們家誠懇是被冤枉的，你們也是認得他的，平日連跟人臉紅都少見，如何就說他殺了人？”

鄭亂世又問：“那你先前到底因何跟他樹敵？”

誰知才行至西直街處，便見一群人簇擁而至，邊說邊群情紛繁，旺兒忙伸開手擋住雲鬟，恐怕她被人撞著了，又道：“走路留意些，做甚麼這麼焦急鎮靜的，那裡放了包子不成？”

捕快一怔：“咦你這小兔崽子。”

吳娘子轉頭一看，精力一振。

百姓們麵麵相覷，都不知是誰，鄭亂世翻了翻記錄，問道：“是了，到底是幾刀？”

後本要舉家搬來，怎奈被趙黼透了動靜，無法之下，雲鬟隻好上京，暗裡裡卻叫陳叔帶著曉晴等來到此處。

吳娘子隻顧低著頭亂抖，竟不能答。

林奶孃高低打量一番，含笑道：“如何一出去就這整天，身邊兒也冇小我跟著，可知我內心很惦記取？”

雲鬟因是男裝，卻有些擔憂若多了個身邊兒的人，隻怕有些細節逃不過人的眼去，曉晴跟露水兒又是女孩兒，畢竟不便帶著出去亂走，是以寧肯一小我。

夜間，林奶孃在燈下做活計，曉晴跟露水兒便在外間閒話，聲音低低。

雲鬟便問：“你的意義是，這縣官老爺不是個清官呢？”

剩下世人均往前圍了一步，都揚首看裡頭堂上那鄭亂世審案。

這類肚兜對世人來講自不敷為奇，可卻那裡能逃過雲鬟雙眼。

兩人回到可園，門口小廝正也張望呢，見了便笑道：“可算返來了，嬤嬤問了好幾遍，催我們出去找呢。”喜喜好歡迎了入內，又關了門。

這“謝鳳”，天然並不是甚麼男人，恰是先前於都城承平河中失了蹤的崔雲鬟，現在改頭換麵，便在這會稽安居，老謝叔便是陳叔，在此並不以主仆相待，對外隻假作是自家叔叔罷了。

吳娘子滿麵惶恐，看著縣衙，彷彿有些畏縮之意，卻畢竟跟著韓捕頭走了出來。

可閉上雙眸，卻隻覺恍若一夢，不覺想起些先前之事。

鄭亂世怒道：“砍？仵作驗屍屍格上寫，楊老邁清楚是被利器刺死的！”他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的刁民，你是在欺瞞本官不成？”

雲鬟擺佈看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