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第4頁/共4頁]

其他捕快們先後果被盧老爺臭罵一頓，卻一句也不敢還嘴，現在見白清輝如此，均都悄悄利落，忙齊齊跟上。

白清輝蹙眉看著，並不作聲。

張繁道：“我喜……我敬慕世子啊，我常常聽聞他是最本事的，我想要學世子一樣也當個頂天登時的大豪傑，不成麼？所謂近朱者赤，我離他近一些，天然更好些。”

她從中挑出了張家的那輛馬車――也恰是張小左口中提及的那幕：請杜遠士上車，卻被回絕。

對上雲鬟駭怪的眼神，白清輝停了停，又彌補說：“或者說，是昔日的蔣勳。”

現在因風雨飄搖，吹得車廂內的桃花傘搖來晃去，雲鬟早看清底下的有血跡透出。

雲鬟道：“不在。”身側孟仵作道：“我方纔也通找過，並冇瞥見凶器。隻要這把傘。”

雲鬟先前見他入迷中，不敢出聲打攪，現在見問，方道：“大人，先前我本想同大人說，我想起了一件事。”

彼時雲鬟跟兩個公差站在馮府劈麵兒暗中盯著前來馮府的眾色人等，固然並無所獲，但一幕幕場景，一個個來人天然記在了心底。

但是一旦有所震驚，一旦回想起來，雲鬟肯定……那隻眼睛……並不是張小左。

張小左因先前受了驚嚇，見了他，不由又哭起來……徐沉舟很曉得他這類表情，少不得安撫了半晌，直到聽了外頭捕快來報說盧逾出事，才忙飛跑出來。

雲鬟本來有些猶疑，聽白清輝如此說，才又吸了口氣，道：“我記得，杜遠士公然是並冇上車，但是……就在杜遠士撐傘分開之時，有人掀起車簾看了他一眼……”

雲鬟張了張口，複又沉默，隻幾個捕快上來攔著，好歹將徐沉舟拉住。

清輝正有些受不住，見狀便自轉過身去，暗中調息。

蔣勳見他口口聲聲圍著趙黼轉，便道：“你問這個做甚麼？我跟你說，世子雖是豪傑，但最討厭人家如許……”

蔣勳不由問：“這是為甚麼？”

雲鬟道：“但是據世人說，盧逾分開張府的時候還是活著的。”

一聲清脆叫喊，讓蔣勳停下步子。

白清輝便溫聲道：“無妨事，你說就是了。我會為你參詳。”

三個捕快麵麵相覷，道：“大人，我們也是想不通到底是如何樣，從張府出來的時候，人還好好的，一起上車也未曾停過，也冇見有人反叛，直到先前才……”

當著世人的麵兒，他竟發瘋似的，落空明智，將那傘奮力撕成數片，複又扔在地上，用腳亂踩。

隻聽聞盧逾乘車回家以後，徐沉舟思來想去，才忍不住去了張府劈麵相問。

世人各自領命去後，清輝深思半晌，回到書桌後坐了，心底也是對盧逾之死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