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第2頁/共3頁]

小陳早也瞥見，不解問道：“柯推府，你賣的甚麼關子，那裡買瞭如許一箇舊盤子，卻來當寶一樣放在懷中？”

雲鬟挑眉，當下便撥轉馬頭，往那巷子中而去，柯憲見狀，叫道：“小謝！”忙也跟上。

男人笑道：“這個輕易，我送一份樂譜給大人，隻要遵循圖上所寫，經常練習，假以光陰，必定安妥。”

曉晴道：“那裡刺耳，我卻覺著好聽的緊，好久未曾聽主子吹打了。”

那店東呆怔，忙道：“大人，給多了！”吃緊追出來，卻見雲鬟已經翻身上馬，跟柯憲一塊兒去了。

雲鬟道：“隻是路過，此物便是觱篥？”

男人道：“天然是有的。”

是夜，雲鬟忽

柯憲說罷，又思忖道：“但是楊府的人提起楊廣，便是眾口一詞的嘉獎，說他極有孝心的。”

現在雲鬟早翻身上馬，俯身道：“我跟我的朋友都是頭一次見此物，故而不認得，這個卻如何吹，你教教我可好？”

柯憲笑道：“我探聽了楊禦史家裡阿誰多嘴的門公，據他所說，那金花巷不遠，便有一家瓷器店，又便宜又好，是以四周世人都多從那裡買杯盤碗盞……我本來要去查問的，因急著想奉告你詳細，便先趕返來。”

柯憲道：“保寧侯因何如不了楊禦史的倔脾氣，比來大抵是偃旗息鼓了，大抵也是怕了那楊禦史……畢竟這毒壽包的案子，楊禦史一口咬定跟他相乾，很有窮追不捨之意，隻怕保寧侯也是有些顧忌的。”

柯憲見她轉頭打量，便道：“看甚麼？”

雲鬟尚未答覆，那小孩兒因停下來，昂首脆生生道：“這是觱篥，你好無見地，如果吹好了，是極好聽的。”

柯憲道：“你讚一讚我，我才肯說。”

雲鬟道：“我方纔聞聲……”因聽那聲音冇了，便一點頭，正欲再走，那聲音卻又幽咽苦楚地響了起來，隻是斷續的很。

那孩子聞聽，便抱怨道：“阿爹，你哄人，這個明顯甚是難練，我練了四五個月，如何還吹不成調兒呢？”

小陳睜大雙眼，忽地問道：“可……倘若這瓷盤是楊義家中本來有的呢？”

雲鬟道：“不成白拿你的東西，須得照價纔好，彆的還求您一件，我並不會吹奏，不知有何學習的體例？”

實在這瓷盤子，雲鬟是見過的，當日他們第一次去楊禦史家中，裡頭楊夫人正養病，那屋裡的陳列，不過是暖爐，湯藥鍋，並且點心等物，此中有個盤子裡，便放著幾枚果子。

柯憲道：“切莫胡說，這個是物證，你自不懂，隻怕小謝曉得。”

男人咳嗽了聲，公然拿了一份樂譜放在匣子裡，還是謙讓叫雲鬟拿著。

雲鬟道：“且慢，保寧侯的那屋子又是如何樣？’

又練了兩刻鐘，自發略有些手熟，才方停下。

這孩子恰好為人師，顛三倒四地指導，卻聽得有人笑道：“小寶，如何又在瞎扯呢？”

不等雲鬟叮嚀，忙回身，瞬息取了一個長長地匣子出來，道：“這個是西域傳來的樂器，因京內認得的人少，會的也少，是以小店隻要這兩件兒，一件兒給小兒拿著玩了，大人若喜好，便把這個送給大人便使得。”

先前在素閒莊的時候，雲鬟尚且偶爾操琴，到了會稽，興之所至，便也飛笛弄簫，自向來京，因諸事繁忙，便未曾動過任何樂器，本日倒是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