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第4頁/共4頁]

趙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昨早晨……”一語未罷，就聽得裡頭安溫馨靜地喚道：“王爺。”

趙黼見他問，驀地一笑，此人不笑之時，非常冷冽，一笑卻百媚橫生。

雲鬟不待他說完，便怒道：“季歡然！”

季歡然聞聽，才道：“承蒙王爺美意接待，自是極好的。”

卻聽趙黼問季歡然道：“公然……是你？”

――識於微時，阿誰老是不拘一格、與眾分歧的少女，她大抵是不知的，從最後到現在，貳心頭印著那道麗影，從未肯忘。

趙黼猜疑，雲鬟煩躁起來：“季歡然，你休要在此胡說！”

現在，外頭蟬噪俄然停頓下來，室內更是彆樣沉寂。趙黼雙眸微微眯起，盯著季歡然，半晌，舉手將杯子放回桌上，站起家來。

有人舉手扒開垂簾，移步走了出來。

趙黼道：“他是不是無辜，本王尚要再問。倘若他是無辜的，那麼……那小我到底是誰？”

季歡然正不知如何，卻聽趙黼道：“勞季卿久侯了。”

季歡然麵上禁不住微紅，不知是慍還是如何，隻得強道：“即使、即使真的有見外男，也一定是有甚麼……”

貳心頭一陣涼意，身上卻無端炎熱，水火交煎。

季歡然苦笑：“委實是臣下不堪酒力，在廊下小憩半晌。”

今時本日，西北眾族傳聞江夏王趙黼之名，兀自膽怯，覺得煞星降世，能止小兒夜啼。

雲鬟淡掃了季歡然一眼，便和顏悅色對趙黼道：“王爺何必隻是難堪人？莫非不曉得的竟要生捏一個出來不成？倘若王爺想聽故事兒，妾身跟王爺說便是了。”

趙黼複哼道：“實在即使不是昨夜，我也早就有所發覺，你……”他冷冷地看著雲鬟道：“事到現在，你還是一心想護著那姦夫？倒是密意的很呢，可本王卻更獵奇了――那讓你心心念念護著的人兒到底是誰？季歡然？王書悅？陳威，張振？還是……白少卿？”

趙黼見無果，卻也在他料想當中，因又笑道：“你不說也不打緊……一一查來，總有成果。若實在查不出，隻一個個地把他們全殺了就是，就從他開端！”猛地抬手，袖子隨之一蕩，手指苗條筆挺，如劍指向季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