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家祖上不是賣狗皮膏藥的嗎?[第1頁/共2頁]
“我……”
“誰教你的,你醫師是誰?”宋玉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幾近是在詰責。
顧叔神采一白。
當初本身一通忽悠,連沈裴都騙過了。
“我給你配個藥方,敷上就會好的。”
顧叔叫宋玉坐下,幫她按了按脈象,煞有介事的說道:“身材好得差未幾了。”又拆開她手上的紗布,傷口已經重新合上了,隻是那兩道血痕可怖的很。
難不成自家的族譜也寫在臉上了?
隻不過藥效過了,還是疼得短長。
“我祖上的確出身沂北……”
顧叔點了點頭,有些迷惑兒這孩子如何曉得?
顧叔愣了愣:“綠絨蒿、榛子花、崖鬆和新香草。”
宋玉環顧四周,這屋子奇特得很,隻要三麵牆,另一麵是懸空的,憑藉著垂落的瀑布,水霧升騰,卻涓滴感受不到撲來的涼意,她一瘸一拐地走疇昔看了看,這屋子竟然建立在半山腰上!
顧叔大鬆了口氣,老爺子幾近要哭出來了:“我說國舅爺,您哪兒弄來這麼個祖宗。”
“折參是治骨的,和榛子花一起用會導致傷口皮肉發硬增生,你不曉得?”宋玉直接說。
這裡莫非就是沈裴口中的淩霧山莊?
顧叔一臉的茫然,他都活了六十多歲了,還頭一次被這麼‘酷刑鞭撻’。
宋玉還在那邊言之鑿鑿。
“沂北顧家不是賣狗皮膏藥出身的嗎?”宋玉鬆散地說,“你太爺當時靠著這個,不曉得騙了多少出閣的新婦,說甚麼一貼膏藥能讓人緊緻如初,最後被全部縣的人抓住遊街,你們顧家甚麼時候會號脈看病了?都一百多年了,還哄人?”
紫薇、滴血根、蛇接骨……
見宋玉一臉不解,老者解釋道:“我姓顧,是這山莊的郎中,你叫我顧叔就行了,沈國舅把你帶返來,是我幫你措置的傷口。”
“沈國舅。”顧叔小聲說,“我看,再給這孩子開一副醫治癔症的方劑吧。”
顧叔眨眨眼,甚麼意義,是說本身配錯了藥嗎?
“當時我就讓你太爺上四舍山拜師,我親身教他,彆拿兩貼膏藥四周招搖撞騙了,他非不聽,偏要走傍門左道……”
顧叔再次嚥了下口水,沈國舅是不是說錯了,這孩子不是外傷,是有腦疾吧。
都是些常見的,醫治跌打毀傷的藥。
顧叔像是被扒光了一樣,不安的嚥了下口水,不知怎的,麵前這個和本身孫女一樣大的孩子,竟然給了他莫大的壓力,不自發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就像是講堂上門生帶錯了公式,被當堂拷問一樣。
門翻開,一名留著山羊鬍的老者走了出去,還拎著個藥箱。
宋玉是被一陣鳥叫吵醒的,眼皮似有千斤沉,吃力展開,聞到一股清洌甜美的味道,另有狠惡的落水的聲音掠過耳畔。
宋玉鼻子靈得很:“是不是另有折參?”
他是來看病的,卻被病人給看了,上哪兒說理去?
宋玉半信半疑的點了下頭。
沈裴不解,看向宋玉,她卻掐腰罵道。
這丫頭如何甚麼都曉得?
“等下,你是顧家的人。”宋玉瞥眼桌上的藥箱,上麵雕鏤了一個梔子花的圖案,她一眼認了出來,轉頭問,“這圖案我見過,你祖上是沂北顧家?”
她撐坐起家,手上的傷口已經被措置過了,纏了厚厚的紗布,另有腳踝,那邊通紅一片,也不曉得塗了甚麼藥,彷彿是止疼用的。
難不成這藥方寫在本身臉上了?
宋玉用手抹了一下,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