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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阿兮
不曉得是不是也有很多作者與我一樣,對本身的作品有著近鄉情怯的情結。這類情結導致我冇有勇氣重新瀏覽本身曾經的筆墨,也包含這本書。怕看到太多難以彌補的不完美,更怕發明現在的本身找不回初心,超出不了曾經。這本書的全新再版打算實在早在2014年就提出了,我率性地要求做一次全麵的點竄再出版,成果這一等就是兩年的時候,並且在這期間,我冇有寫出過任何的新作品。編輯大人對我也真是極度的禁止和容忍了,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和感激。
重讀的過程難堪也歡愉。《過客倉促》固然是個假造的言情故事,但內裡卻又不乏實在,大量的細節都來源於我的餬口和經曆,很多的副角原型就是我的朋友或同事,而女配角那些糾結的心機,也的確是我當初的設法冇錯。一字字點竄的過程中,很多的回想湧上心頭,有文中配角的經曆與我當時實際餬口中的一一對應,也有當時連載過程中寫到每一處轉折或細節時與讀者們有愛的互動。
剛開端寫這個故事時,我乃至冇寫過一個完整的小短篇,揣著“雖冇吃過豬肉但總見過豬跑”的勇氣,竟也一鼓作氣地寫了二十幾萬字。冇有人設,人物形象是在編故事的過程中漸漸完美的。幾近冇有綱領,寫哪兒算哪兒。至於每一處細節和走向,都是洗衣服、沐浴、逛街、漫步的時候臨時想出來的。冇有存稿,在讀者的催文下寫一章發一章,我邊寫讀者邊猜,讀者的猜想也常常會影響到我的思路,偶然乃至為了不被猜中而用心改設定——能夠說,這本書是在讀者們的伴隨下完成的。藉著改版書的這一角,我想對你們再次樸拙地說一聲感謝。
實在讀者們對沈安如和程少臣的惦記彷彿比我更深。我已有五年的時候未寫太小說(中間出過一本餬口紀實的小漫筆《小天下》),但在各種好書保舉平台,我之前的作品,特彆是這一本被幾次地提及。我的微博裡,也時不時地有讀者提示著我這些年的“怠惰”和“不務正業”,即便在我不出新書、不露麵的時候裡仍然支撐、體貼著我的身心和家人。這些提示和體貼我一向記在內心。感謝你們,在被我一次次“坑”過以後,仍然對我充滿信心,不離不棄。
本年春節前後,終因而降服了本身的心機停滯,重新翻出當年的筆墨稿。開初我把改文這事想得很簡樸,當年對寫小說這事本身冇甚麼觀點,筆墨嚕囌情節囉嗦,此次恰好刪一刪。但是比及真正點竄時,我的設法已經變成瞭如許:哎,本來當初的我這麼矯情;啊呀,這個情節好難堪;喂,這整章都在原地打轉是不是能夠刪掉?但那些不像小說更像是部落格文章的大段大段的小矯情倒恰好是這個文很明顯的特性。而一些現在看起來挺難堪的情節,卻恰好是鞭策劇情生長的連接點,那些總在原地打轉的情節,恰好最能表示配角們的本性,以是,改也難堪,不改也難堪。
《過客倉促》是我寫過的第一部小說,從2008年2月起筆至今已過了八年,紙書的第一次出版也是七年之前的事了。七八年彈指一揮間,很多讀者從校園邁入社會,從少女到人妻,再為人母,而我本身,在這些年裡也經曆了餬口角色的轉換,職業的轉換,以及認知的轉換。